“别啊!我脸疼着呢!”
“等下别处疼,你也就顾不上脸疼了。”
“……”
沧水瓷噎得愣住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早前一直对他不冷不热,不拿他当回事的炀忽然转了性儿?
变得对他生出了占有欲!
仔细想想……
该就是从他因风晚晴觊觎苏苏而找上风晚晴的时候吧?
“阿嚏!阿嚏!”
风晚晴房中,由着府医帮她诊脉的风晚晴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紧张中也顾不上去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只忐忑的问:“府医,我这……”
不等风晚晴说完,府医就收手打断了她,“风姨娘确实有了身子,稍后我会让药童送安胎药过来。”
如他所想的一样,风姨娘并没有怀孕。
他会这般说,是因为大少爷之前跟他说的就是风姨娘有身孕了,让他过来看过后,给风姨娘开安胎药。
那等同于是在命令他!
想着想着,府医便拎着药箱匆匆走了,留下一脸兴奋的蝶香跟一脸疑云的风晚晴在那面面相觑。
风晚晴是万万没有想到府医会说那话。
难不成她当真有了身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兴奋得不能自已,匆匆下床道:“蝶香帮我更衣梳妆,我要出门一趟。”
她要去外面找个医馆确认一下!
“可是风姨娘……”蝶香担心风晚晴的身体,并没有立刻照办。
“没什么可是的,快点!”
“是。”
违心的应罢,蝶香取了衣裳去给风晚晴更换。
可片刻之后,她们主仆二人打开房门走出去的时候,却见房门口站了两个老妈子。
见她们要出去,那两个老妈子伸手将她们拦下后,齐声道:“大少爷有令,风姨娘安胎期间,不可踏出房门一步。”
蝶香闻言松了口气,认为大少爷这是为了风姨娘好。
风晚晴却是清楚得很。大少爷这是要将她软禁在房里啊!
“风姨娘是何处不适?”蝶香入内还没看清风晚晴的状态就紧张兮兮的发问。
“我……呕……”
虽说没有怀孕的经历,风晚晴却是见过伊氏何氏二人孕吐的,将那干呕的样子学了个惟妙惟肖。
不过。
蝶香并没有立刻想到那上面去,她慌忙取了一个痰盂放到床边去,“好端端的,风姨娘你怎么突然这样了?”
风晚晴就趴在床沿干呕,直呕到真想吐了,她才轻喘着道:“我也不知,刚刚忽然就觉得想吐。”
不想蝶香看到她刚刚哭到红肿了的双眼,风晚晴说完也没将头抬起来,而是冲蝶香吩咐道:“我方才坏了大少爷兴致,你去帮我备些点心送到大少爷书房去。”
“好,奴婢这就去,风姨娘你歇着吧。”蝶香不疑有他,转身就跑走了。
“呼!”
在听到关门声后,风晚晴重重舒出一口气,虚脱的躺在了床上。
方才那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她有些回不过神来。
……
珏楼外。
容炀负手而立,并无入内的打算。
待瞧见府医拎着药方从里面出来,他上前就问:“三少爷的手怎么样了?”
府医愣了一愣才拱手答道:“三少爷手上沾染的是一种蛇毒,用药也无法完全消除刺痛麻木感,我已经给三少爷的手敷了止痛药,明日就会好了。”
“那就好。”容炀应罢想到沧水瓷,遂道:“还有一人也染上了那蛇毒,你随我走一趟。”
“是,大少爷请。”
“……”
容炀阔步往前。
他太了解水瓷了。
这种时候,水瓷定是在书房里等着他!
果不其然。
容炀一推开书房的门,就瞧见了懒洋洋躺在他书桌上的沧水瓷,那妖娆魅惑的姿态看得他退后一步,直接把房门给关上了。
“大少爷?”府医在其身后一头雾水。
“你先在外等我片刻。”
“是。”
府医说着就低下头往后退了好几步。
再度打开书房的门,容炀入内就将躺在书桌上的沧水瓷给拎了起来,“你躺哪儿不好,躺书桌上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