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鲁贺忍不住问:“那人莫非与我们相府有关?”
田思思果断摇头。
就算娘真的跟相府有什么牵扯,她也不可能跟鲁贺说啊!
这万一娘跟相府有仇呢!
鲁贺也没有再继续问,他盯着田思思看了片刻,就告辞离开了。
在鲁贺走后,风六郎轻手轻脚的去到田思思身后,附到田思思耳边问:“媳妇儿,你有打听过相府的事吗?”
“相府的什么事?”田思思脱口反问。
“我听说……”
“思思!”
风六郎话到嘴边,被屠氏的声音给打断了。
犹豫了一下,他冲目不转睛盯着他的田思思摇了头,“没什么事,你去嫂子那边吧。”
田思思真就朝屠氏跑去了。
风六郎盯着田思思的背影,目色渐深。
阎小小突然出现在风六郎身后,压低了声音问:“师兄你从哪儿听说的相府的事?”
尽管她还不知道师兄刚刚要跟嫂子说的事是什么。
可……
师兄进城的次数那是比嫂子还要少的!
他不可能知道嫂子都不知道的事啊!
风六郎眼波一转,敷衍道:“昨天进城卖猎物的时候,从茶楼客人口中听说的。”
“那师兄你听说了什么?”阎小小更是疑惑了,这茶楼里的老百姓能议论什么丞相府的事啊!
“听闻丞相夫人之所以缠绵病榻多年,是因为相府大小姐十多年前无故失踪了。”
“这事我也知道,师兄你何故要把这事说给嫂子听?”
风六郎未再回答,只睨了阎小小一眼,好心提醒道:“师妹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哑巴?”
阎小小一噎,条件反射的四下看了看。
见没有人注意她跟师兄这边,她才松了一口气。
风六郎则趁着她四下张望的功夫开溜了。
那件事,他确是从茶楼客人口中听说的,却不是姚新县城的茶楼,而是京城的茶楼!且在听说那件事的时候……
“你还要喝?”秦观倏地拧眉,忧心忡忡的盯着徐陵,他这明显是醉得不轻了,再喝下去等到酒醒……
思及此,秦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若他没有记错,这几天该是徐陵妻儿的忌日吧?
为此!
秦观爽快的拿起那壶酒给自己的酒杯给满上了,“来吧,今日你想喝多少,我都奉陪!”
风水生眨眨眼,甩甩头。
今儿这是怎么了?
他都快要不行了,徐大夫竟然还要喝!
田思思见状欲说什么,风六郎伸手制止了她,“媳妇儿你再去给他们弄一盘花生米来。”
刚刚秦观的神色变幻,他看得分明。
秦观没有制止要继续喝酒的徐大夫,定是有原因的!
待到徐陵彻底醉得不省人事,风六郎把他安置到自家爹的床上后,出去就冲秦观问:“徐大夫今日心情不好?”
闻言,风水生惊声发问:“徐大夫今天心情不好吗?”
在他看来……
徐大夫今天一直在跟秦观谈笑风生,心情那是前所未有的好啊!
“你们知道他妻儿的事吗?”秦观没有立刻说出原因来。
“恩,略有耳闻。”
闻得风六郎这话,秦观这才道:“近几日是他妻儿的忌日。”
田思思眸色一动。
看来是她想多了啊!
徐大夫会在妻儿的忌日附近来借酒浇愁,哪里有走出丧妻丧子之痛!
收拾好堂屋,让小余氏等人继续开始做糕点后,田思思独自去厨房做甜糕去了。
约莫一个时辰后。
她把两种甜糕都做好,正要喊屠氏来拿回家去,风六郎就进厨房跟她说:“媳妇儿,相府来人了。”
“来的是谁?”田思思冷不丁一惊,心里却已经隐约想到了相府的人今日来的目的,明天是她要进京的日子……
若她之前送到相府的芒果班戟跟芒果千层蛋糕,被相府的小姐夫人们看上了,那么今儿相府的人前来十有八九就是要跟她买那两样东西。
可她没有料到,来的人竟然是鲁贺!
从风六郎口中得知鲁贺亲自来了后,田思思快步走出去,迎面就问:“管家怎么亲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