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就这么成了公主府除了破月以外,昭阳公主的另一名暗卫,可他却依旧和那些男宠住在“春风渡”里。
要不是破月也住这个院子,他甚至忍不住有些怀疑,什么让他做暗卫的说辞,是不是压根就是那女人逗弄他的把戏,表面上答应让他做暗卫,实际上还是把他当成男宠的。
只是,可以缓解一时之急也可以,先稳住那荡妇,寻找机会拿到解药,然后……再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
可没几天,寒鸦就发现,情况比他想象的要糟糕。
他和破月都是暗卫,可每次都是破月在后边抱着剑面无表情站着,而他,却要坐在那女人身边给她剥葡萄。
这是暗卫做的事吗?
而且,那女人既没有给他武器,也丝毫没有要给他解药的意思。
看着旁边没骨头一样躺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女人,寒鸦不断告诉自己,要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下一瞬,那女人便是不满催促:“鸭鸭,快点……”
寒鸦黑着脸把剥好的葡萄送过去,就见那女人张嘴一口叼住,吞了下去,然后……轻咬了下他手指。
寒鸦的身体一僵,头皮翁的就麻了。
他蹭的站起来:“我去拿葡萄……”
说完就是腾地转身大步离开,刚走出房门,他便是黑着脸在身上狠狠把那根手指擦干,咬牙切齿!
简直是不知羞耻!
破月刚不在旁边了,就对他做这么放荡的事情,不要脸的荡妇!
屋子里,苏暖乐得哈哈大笑。
就在破月面无表情离开后没多久,另一道身影从走廊另一侧走来,是神情忐忑的徐怀胤。
徐怀胤知道自己必定是疯了才会冒出这个念头,可他没办法了。
自从那个寒鸦成了昭阳公主房中人后,这段时间,他就没见昭阳公主再踏进过“春风渡。”
“春风渡”里那些眼高于顶的男人都失了宠,他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刚开始那天被逐风挑唆着去伺候公主洗漱结果还搞砸了之后,就再没人理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