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腔调说日语还挺好听的,很让人有交谈欲。
其实还是归功于他长得好看。
“奥菲多尔先生很怕冷吗?”我好奇的问。
“身体不太好。”
身体不太好的俄罗斯人吗,我还以为俄罗斯人都是能拎着伏特加徒手揍熊的呢。
接下来我们两个人都没说话。
我纯粹是不知道该如何和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交流。
“薄叶君是黑手党?是异能者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里早就肯定了我的身份。
我喝了口新端上来的番茄汁,并不惊慌,我这身打扮,99%都是黑手党,再加上这个时间段能来酒吧喝酒,大概率是有自保能力的异能者:“能和我这个黑手党坐在一起聊天的费奥多尔先生又是什么身份呢?”
“我吗......一个情报贩子。”费奥多尔轻轻笑了笑:“只是这座城市里毫不起眼的老鼠。”
这句话让我多看了他一眼,他说自己是老鼠的时候,没有自嘲,反而带着些自豪?
“哪有人骂自己是老鼠的。”
“老鼠算骂人的话吗?”费奥多尔惊奇的问。
“因为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喜欢老鼠吧,教科书上总是用肮脏和卑鄙来形容那种生物,他们也生活在下水道。”
一件事物,不管它本质如何,只要大部分人不喜欢,他就是错误的,只要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肮脏的,那他就是肮脏的。
随波逐流没有错。
我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倒无所谓,毕竟老鼠洗干净了,也挺可爱的?”
小小一只,有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只要不咬人没病毒,在干净点,聪明伶俐的老鼠是多么理想的宠物。
“确实,老鼠本没有过错,都是世人的偏见使得它们背负了不属于自己的罪孽。”
费奥多尔这话颇有一番,错的不是老鼠,是这个世界的意味。
“老鼠无处不在,它们隐蔽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费奥多尔听了我形容老鼠可爱的话,语气轻柔了些:“许多高楼大厦的倒塌都是因为老鼠在地下啃坏了根基。”
作者有话要说:千里:这个人很危险,但是他长得好看,和太宰治好像,算了,聊聊吧。感谢在2022-01-2511:01:042022-01-2610:06: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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