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辰请云弱白坐下之后,给云弱白沏了一杯茶,随后给自己也沏了一杯。
“茶也喝过了,有什么话陵主大人也可以直说了吧?”
“呵呵弱白兄到今日为止也是如此的会戳人痛处。早知我已经不是陵主,却还称呼我为陵主大人。也不知弱白兄是不是特意在提醒我这个前任的陵主,曾经都做过些什么呢?”
云弱白淡淡的看了凌星辰一眼,脸上还是那副坦然的样子。
“既然星辰兄不喜欢这个称呼,那在下就换一个好了,到不用星辰兄如此介怀。”
“其实今日请弱白兄前来一叙,就是想问问弱白兄。时至今日为止,可曾后悔当年在落云窟里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云弱白的脸色果然一沉,眼神直直的看向凌星辰。
“呵呵,我却听不懂星辰兄到底在说些什么?”
“哦?!不过也就过了十几二十年罢了,难不成弱白兄竟然老糊涂,把当年自己做过的事儿都忘了?那要不要我给弱白兄提个醒?”
云弱白不知道凌星辰这到底是在发什么疯,都过了这么多年,往日也不见凌星辰发疯,今日却像是个疯狗似的咬着人不放。
“星辰兄时间实在是过去的太久了。我如今在渡云门处理门大大小小的事务,脑子的确是不够用了。你突然提起往事,为兄却是突然之间不能想的明白。
若是对往事,为兄的有什么对不住星辰兄的,时间如此之久了。也就请星辰兄不必放在心上,为兄这边给星辰兄表个歉意。”
“哈哈弱白兄,这么多年了。你果真还是一点儿没变。但是这么多年,你以为知道当年之事的人都死绝了,便能够高枕无忧。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带着这个宗门之首的正义面具久了,就真的当自己是个什么好人了。你师兄玉子秋”
“行了!凌星辰,你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直说!我云弱白这么多年恪守本分,也不曾招惹过任何是非,更加不曾得罪你飞仙陵一毫。你不必拿过去的那些事来挤弄我。”
凌星辰见云弱白终于绷不住原本那张虚伪的假面,冷笑一声又默默给云弱白到了一杯茶。
“弱白兄怎么突然就这么急躁了呢?不是都说只是过往的事情么?”
云弱白冷冷的看着一派淡漠的凌星辰,沉默了许久之后只能是慢慢的坐下。
“既然弱白兄并没有把当年的事情都忘记,那么现在我也能好好的问一问弱白兄你派云青来我飞仙陵来到底是何居心?”
云弱白闻言立刻抬起头,一头雾水的看着凌星辰。
凌星辰看着云弱白的这个表情,也不由的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
“弱白兄,都这个时候了。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有见过我家那,已经去世多年的小师弟玉卿。”
“凌星辰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到底何时见过你所谓的小师弟?”
“”
两个人相对而坐,空气突然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沉默中。
凌星辰直直盯着云弱白的眼睛,企图从中看到哪怕一丝丝的动摇,但是没有
“这不可能!当年在落云窟的时候你亲自下山去接的我家小师弟。你怎么能没见过他。”
云弱白也看着震怒的凌星辰,根本不能理解凌星辰的话。
“我何时说过我去接你家小师弟?!你到底是和什么人错托了?竟然记在我的头上?当年在落云窟,我心下的惶恐慌乱该是如何,怎么还可能一派清闲的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去接人?”
“但是但是这不可能啊?!阿卿来到落云窟见我的时候,分明告诉我正是渡云门的师兄亲自接引的他。他还说他和你聊了许许多多有趣的事情。相处的很愉快
这种事情,难不成我还能拿我和虚玄子放在心上疼的人来骗你不成?!”
云弱白已经彻底被凌星辰一番话说的一头雾水。
“我先不问你突然来找我兴师问罪是为何事,我只问你你怎么确定当年你师弟说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时的落云苦,除了你就是我还有谁?!”
“”
“不不不不可能。不会是他的他不可能做那种事。”
云弱白还没说话,凌星辰先自己乱了阵脚,乱七八糟的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到底不可能是谁?!凌星辰!当年知道落云窟的除了你师父,还有你我到底还有谁?!你到底做什么了?!”
“那这么说的话那个消息也不是你传的了。怎么会这样?!”
“凌星辰!到底怎么回事?!”
云弱白一把抓住了已经彻底混乱的凌星辰肩膀,凌星辰呆呆的坐在座位上,瞪直了双眼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的”
“轰隆——!轰隆——————!轰隆————————!”
突然之间,连续干了足足有两个月的丽都突然响起雷鸣。
乌云顿时罩住了整个丽都的天空,闪电不住的在厚重的云层里闪烁,倾盆大雨一瞬间就在天地之间疯狂的砸下来。
今年丽都的第一场雨就这么来了。
来的声势浩大,来的猝不及防。
凌星辰的惊恐莫名的脸色,在窗外闪电的映照下,更是显得恐怖。
一个披着黑紫色斗篷的人影从丽都楼的楼顶一闪而过。
云弱白和凌星辰都带着对当年之事的震惊呆在丽都酒楼的包厢中,谁也没有察觉到在他们窗外曾经有人来过。
密花宫的弟子们正跟随着自家师父还有师姐往丽都城外赶,结果刚到丽都城的城门口,天公不作美的就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密花宫多是女弟子,多少是注重形象。
更加上大雨直接打湿了本来单薄的衣裙,让一群女弟子更是尴尬不已。
谢晓晨等男弟子尚且还能顶着大雨前行,但是奈何密花宫女弟子占比很大,不能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