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大人这这怎么会?不是这样的,尊主您听情儿解释。情儿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一时控制不住,所以就对我的东西有所觊觎么?”
法情捧着那个失而复得的玲珑坠,根本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家尊主的身上。
第一次拿到自家尊主身上的东西,法情还为此好生自得了好一段时间。
本以为尊主手边数不尽的宝贝屋,这么一个稀松平常的坠子而已,不至于会引起尊主的注意。
可是法情哪里知道,别说这颗玲珑坠平日里玉云七随身携带,十分珍视。
就算是玉云七手边那些不起眼的东西有了异动,玉云七都会注意到。
法情的这些小动作,在玉云七的眼中,简直就如同老鼠在明亮的灯光下偷油一样,看的一清二楚。
刚刚玉云七一动不动的有着法情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也不是真的对法情的温柔攻势又所软化。
只不过就是等着法情自己往枪口上撞而已。
他当年怎么坐上玉门宗的尊主之位的,小小一个法情他玉云七还不至于放在眼里。
平时法情发骚犯贱,玉云七不愿意对玉门宗内部的事情管束太多,也不作声了。
可是如今,法情也不知哪儿生起来的勇气,手伸到了自己的身上
法情捧着玲珑坠,脸色惨白的跪在玉云七的面前。虽然玉云七没有说什么后话,但是按照玉门宗的规矩,像法情这样以下犯上的。就算主人开恩,可是玉门宗里的那些刑法,却少不得要请法情好好尝尝了。
法情浑身颤抖的跪着,说着要和玉云七解释,结果等到玉云七一句话道破了法情的借口后,法情无话可说攥着玲珑坠竟然哭了出来。
“尊主便是情儿在你身边办事不够得力,可是情儿好歹这些年给你办事。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尊主为什么对情儿永远都是这般冷淡。
情儿不好看,还是哪里做的不好不得尊主的欢心么?”
法情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若是给没见识过法情正面目的人,只怕还真当法情委委屈屈的是受了玉云七的欺负。
玉云七只管站在一边听着法情哭,冷漠无比的看着法情连句安慰都没有。
“既然法情殿主自觉在我座下委屈,当也可以不做这个殿主。毕竟荒境一直以来,都有下若谋上可取其位的规矩。你也大可以试试。”
听到玉云七这话一出口,法情本来还想示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但是和自家尊主相处的机会虽然不多,可是到底也不算短。
法情一直都知道自家尊主的冷酷和不近人情,简直比之血衣阁的梦婵君还要更甚几分。
血衣梦婵君虽然也手段残忍心狠手辣,但是对自己手下几个得力的下属,也大都是纵容爱护的。法情是挺恶心血衣阁做事的手段脏的没有底线,但在眼下这种情况的时候,就忍不住觉得自家尊主怎么对外的手段也算不上血腥变态,可是对她们这些门下的下属,就一点缝隙不给。还比不上梦婵君那个恶心的家伙对手下好呢。
法情心里腹诽,但是面上是一点都不敢对玉云七表现出来。
玉云七也懒得管法情的撒泼辩驳,如今法情还没有真正的触及到玉云七的底线和原则,玉云七也就对法情的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但如果有一天法情真正碰到了他的底线,玉云七就算是和云青成亲过日子彷如茹素的两年,手上也没少沾染人命。
“此番事毕,回了玉门宗自己找护法长老讨罚。”
玉云七相当生冷的给法情留下这么一句话,法情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得瘫坐在一边,眼看着自家尊主长袖一挥,她手中的玲珑坠就消失不见。
屋子里很快陷入了死寂之后,法情还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长叹一口气,顺势躺倒在玉云七之前站过的地方。
“哼就算挨罚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摸到了尊主。尊主的腰又细又韧这辈子要是能睡到尊主,死也值了。”
法情丝毫没有要反省自己的意思,像条柔软的蛇一样,在无人的屋内伸展了身体脸上全是贪婪的模样。
玉云七对法情的企图并不很清楚,只当每次法情贴上来,是想要试探自己。
在给了法情教训又了解了血衣阁最近的图谋后,玉云七就朝着血衣阁下一个可能行事的地方过去。
之前云青在黑市拿走了,虽然他当时给黑决明他们宽心,他知道真正的主人。
可实际上,这尊由玄机山庄的祖师爷玄承打造的花舞御神像,内里隐藏的秘密根本就是找到了其真正主人就能够解决的。
云青这个看过了原著,知晓很多江湖辛密的人,的确如他自己说的知道这神像的主人是谁。
可是在将这神像交给它真正的主人时,云青还要能抵抗的住,那些潜藏各种暗地里对这尊神像有所企图的人。最后还要等到所有的真相大白于天,时机合适的时候才能讲这神像交出去。
货老他们听云青的话,也都只是以为云青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有关花舞御神像的消息。
可其实,云青知道的要比货老,甚至比问天居都还要多。
很快云青和聂如风在回渡云门的路上,就遇到了传闻中高手榜前十的忘尘道长。
只见长着一撇小胡子的忘尘道长斜斜的穿着外衣,身后背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葫芦,造型相当显眼的挡住了云青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