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泊吃吃偷笑起来,“姐,要我说最惨的是姐夫,晚上你会不会让姐夫跪算盘睡地板啊?”
苏琅伸脚踹一脚他,“多嘴。就算跪了睡了也是他活该。”连她都敢瞒着,哼!
苏景泊长叹一声,“这才新婚多久就被老婆罚,姐夫也真够可怜哪……”
祠堂内,苏景轩苏薇两兄妹满眼同情地看付风,付风眼角嘴角都抽蓄,有点像中风的感觉。
“大声点大声点!”苏景泊朝里面嚣张大叫,“没吃饭还是怎么着?要不要我跟奶奶报告一声?尤其是你姐夫,我姐没听到你迷人的声音!”
诵经的声音徒弟然大增,三人心里同时咬牙切齿——
苏景泊,有你栽跟头的时候!
……
容夫人将情况跟容致诚说一遍,容致诚冷淡道,“又不是我害的人,你自己解决。”
医院里,看着书的沈暮年眼皮一直跳个不停,看书的心情被严重妨碍,索性将书放下,才刚放下,手机便响起来。
“喂。”
“暮年。”苏老太太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苏奶奶?有什么事吗?”沈暮年还不知道大罚临头。
“景轩回来了。”
沈暮年听着这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且听苏老太太的声音里,似乎挟着不明意味。
“听说是你主谋。”苏老太太又道。
“……”沈暮年继续沉默,不敢吭声。
“念在你伤没好的份上,抄三十遍‘忏悔经文’全文给我。不要觉得重了,第一你是主谋,第二他们三个全部跪三个小时比你还重。”苏老太太沉声说,“明天交给我。”说完就挂了电放话。
沈暮年傻眼,根本来不及拦住苏老太太挂电话,抄三十遍,还要明天交出手……他这坑一挖,埋了四个人……不是,薇薇也被罚跪三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