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听到开门声随意瞥一眼,当看到许薇下意识拧眉冷道,“谁让你上来的。”
“我来是拜托你件事,很快就走。”她站定在办公室边上,因为不确定他帮不帮,所以忐忑不己。
“说。”他其实没有要帮的意思,也就随口一说。
“请你给我一张容丰年会盛典的邀请函,可以吗?”她屏着气说,清澈的双眼凝视着他的俊脸。
他脸上浮现讽刺,“我有什么义务要帮你。”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
“这些年来你最在行的不就是勾搭男人,跟容丰高管睡一觉不就有了。”
啪!
她用力抽了他一耳光,气得浑身微颤着,眼眶渐渐发热的朝他怒吼,“沈暮年,把你刚才的话给我再说一遍!”
方挂了陆司城的电话,许薇立刻又接到了许母的电话,而且一接通入耳就是号啕大哭,面色不禁重起来。
“妈,出什么事了?”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妈怎会哭成这样,比上次许深赌输把人打进icu哭得还要严重……
想到这,许薇马上有了不好的预感,上次许深才干了那么大一件事,短期内绝对不敢再那么大胆,那么,就只有许威了。
“你大哥就要被人砍死了……”许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许威己经死了。
许薇神色下沉,深深吐气间透着股无力感,“怎么回事跟我说清楚。”
她很想不再管大哥跟弟弟任他们自生自灭,可到了要命的地步,她就是再气他们不争气,也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们送命。
“你跟暮年说一声,他会派人查……”
“不要再跟我提沈暮年!”许薇几近失控地大喊,喊完才意识到态度不对,深吸口气调整好情绪继续道,“我的意思是,你不说清楚,我怎么跟沈暮年讲?”
她很想告诉他们,她跟沈暮年己经离婚,他再也不会帮许家了,可到了这个关头,就算她跟他们说离婚了又能怎样?事情一样需要解决,而她必须要尽最大的努力去解决。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遇到大事,许母就失去了主心骨毫无主意。
“让他打电话给我说清楚。”她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