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好,倒是我的娘家在西北,轻易回去不得”夏露叹了口气,想着在西北的父母和小弟,小弟考中秀才之后便没有再继续考了,如今已经成亲,还生了两个侄儿,父母已经年迈,轻易也无法来京城,小弟要在西北侍奉两位老人,也是走不开的,想想,从她出嫁,直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再没有见过父母了。
“你什么时候把你父母从西北接回京城,那里也没什么好的,万一又打仗了,那可不是好玩的”贾母道。
“我也想啊,只是,父母舍不得那里,再加上年纪大了,轻易也不能奔波”夏露有些无奈,这里是古代,而且,从西北到京城的这段路,只能坐马车,如今的马车又不是那种橡胶轮胎的马车,也不是水泥路,从西北到京城的官道,坑坑洼洼的,坐在马车中,人被颠簸得厉害,再加上西北离京城路也远,少说也要两个月才能到,她实在是舍不得父母受苦。
“故土难离,也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日,贾赦就带着贾冯氏回她的娘家,承恩侯府。
贾赦留在外院和冯父说话,而贾冯氏则去了内院,给她母亲请安。
“母亲”贾冯氏给冯母请安。
“起来坐,女婿来了?两人还好,女婿去了金陵两三年,你们两个莫要生疏了”冯母道。
“母亲说什么呢?怎么会生疏”贾冯氏连忙道。
“那你怎么不太高兴的样子”冯母问道。
贾冯氏想了想,坐在冯母身边,道:“母亲,你给我参详参详,老爷是不是对我不满啊,不都说小别胜新婚,昨日他回来,甚至没有和我那个......”。
“昨天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你从女婿回来开始,一五一十的说”冯母道。
贾冯氏于是从贾赦先给贾母请安,然后送了贾珠暖玉,说到那两面西洋镜,最后说道晚上同床,并未和她发生生孩子的关系。“母亲,你说说他,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他去了金陵这么多年,肯定是有了别人,不然,小别胜新婚,他是不可能这么冷淡的”。
冯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糊涂的女儿,之前我求了你长姐,让她给你找了两个教养嬷嬷,你说什么都不肯收,现在倒好,你看看你做的什么糊涂事儿,就说说给那个侄儿送东西的事儿,女婿都已经给侄儿送了,你这个做大伯母的,不应该给侄女儿送么?你就缺了一副玉镯或者是一副头面么”。
“我......,可是,那贾政都和咱们家分宗了,他的一双儿女不仅养在我们府,一分钱都没有出,凭什么还要我给他们送东西”贾冯氏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