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利丰那痛恨的样子，好像恨不得杀了自己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呢。

谁会想到，其实这不过是因为卖女儿没卖成，少了一笔钱的收入。

“呵，哈哈哈……”

虽然是在笑，但是，汤九九的眼泪也流的更多了。

明明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真是好巧啊，我也在好奇，我上辈子到底干了什么缺德事，才会有你这么一个爹！”

“你……混账！”

随着一声巴掌声响起，汤九九的脸偏向了一边，脖子上的吻痕一下子暴露出来。

看到那些痕迹，所有人都是一阵惊讶。

不是打电话说没成么？

那这些痕迹是哪来的？

“哟，我还以为真的是什么贞洁烈女呢，感情也是破鞋一只。”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汤九九中途醒了，因为不愿意，所以伤了人家。

想到这里，程利丰用手指着汤九九，满脸的愤怒。

“你说，你到底怎么把何松泉给惹生气的？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合作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

睁开眼睛，汤九九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她想过质问姜伟成，想过这是李玉华母女的阴谋，却独独没有把自己的这个父亲给算进去。

哪怕是母亲才刚刚去世，父亲就带着小三跟一双子女登堂入室，哪怕从那以后，他们的父女关系并不亲厚，汤九九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都说虎毒不食子，怎么到她这里，会变成这样？

忍着哽咽，汤九九问出了自己心里最想问的一句话。

“合作重要，女儿就不重要了么？”

“重要个屁！”

程利丰真的是气过头了，完全口不择言起来。

汤家自从到了他的手上，虽然没有赔钱，但是也没有过什么太大的业绩。

好在家底还算丰厚，让他这些年也算是稳稳当当的做个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