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一步步做到在谭战身边工作，很难得了。”夜西戎话中有话。
莫笙假装不理解，“谭先生的确帮了我不少。”
“莫笙。”夜西戎突然叫了她的名字，但却没有所其他的话。
莫笙不得不抬头看向他，眼神平静的问道，“阁下若有吩咐，直接说便是。”
“萧政说，他的教授是个很要求个严格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一视同仁，连萧政都说在教授那儿吃了不少的哭，你呢？你吃苦了吗？”夜西戎关切的问道。
面对这样的关心，莫笙只是淡淡的回答他，“教授要求是严格，但那也是为我们好，不然哪有我们今日的成就？说起来，萧秘书长更有能力，教授所有的学生之中，大概是他走得最好了，不像我……”
她突然顿住，眼神黯了黯，便没再说下去了，低下头去继续记录。
夜西戎却为她刚才的那个眼神心疼了，总觉得她经历过什么，“你已经很优秀了。”
“如果我真的够优秀的话，就不会是现在这般境地了。”莫笙口吻很淡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车子也到了南集团总部，让夜西戎没了继续追问下去的机会。
巡访开始，莫笙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稍微有点不太明白的地方，夜西戎就稍稍提点一下，她便能理解了。
两人的合作似乎很默契，让访问进行得很顺利。
夜西戎首先要求的是先在基层巡访，大家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南集团与他之间的关系。
但夜西戎却是该严格就严格，从不会因为这是自己父亲的产业就放宽要求。
看得出来，莫笙对这里很熟悉，包括运作方面等等，她都很是清楚。
等基层巡访完毕后，便是座谈会，给点指导性意见等等。
南集团总部的各种领导阶层全都到齐了，等夜西戎和莫笙一到，这个会议便会开始。
只是其中有一些人在看到莫笙后，纷纷惊呼起来。
“大小姐？”
“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大小姐吗？”
看得出来，这些人的情绪非常激动，只因为看到了莫笙，便没了他们那个年龄应该有的稳沉。
可莫笙只是冷然的看着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应。
反而是夜西戎解释道，“你们认错人了，她是我秘书莫笙，不是贝飞。”
夜西戎这么解释，是因为清楚这些人为何有这样的反应。
在贝家破产之后，南集团接手了很大一部分的产业，开始了大范围的改革。
裁减了很多人，但也把一些有用的功臣都留了下来。
刚才认错莫笙的那些人，便是当初跟着贝老爷子打下江山的元老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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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从家里逃走避开了那男人，结果她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去早餐店买早餐，早餐的老板娘额外送了一份奶茶给她并说道，“这杯是庆祝送你的。”
“庆祝什么？”莫笙随口一问。
老板娘乐呵呵的说道，“庆祝西总解锁新称号。”
莫笙便不再问了，拿着多出来的奶茶到了办公的地方，将奶茶递给了小悦。
小悦一边感激的接过一边说道，“笙姐笙姐，你知道吗？西总昨天又被外媒表扬了，还是那种官媒呢，可神气了！不愧是我男神！我看外媒官媒的新闻下，一水儿的人表示西总长得太帅了！简直是领导界的一股清流啊。”
莫笙默默的拿回奶茶说道，“我突然有些口渴，这个还是我自己喝吧。”
小悦，“……”
回到办公室，莫笙头疼的揉着眉心，快速调整好状态后开始新一天的工作。
其实谭战交给她的事情并不多，可能是因为上次随他下访过，关于下访的后续事情就全部给她去整理了。
这些到难不到她，毕竟她也是商业奇才。
可是刚开始呢，谭战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联想到前两天谭战的安排，莫笙都有些不想接电话了。
果不其然，电话一接通，谭战就说道，“莫笙，今天你先放下手里的工作，暂调到总统阁下那边吧。”
“为什么会暂时把我调到那边？”莫笙有点不能理解，而且她也害怕面对夜西戎。
谭战解释道，“萧秘书长最近事务繁重，导致阁下这边的工作有些滞留，所以你过去帮着跑跑腿打打杂什么的，能帮一些是一些吧。”
“那……我是只去一天还是……”
“这要看阁下的意思了。”谭战如是回答。
听到这答案，莫笙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只能答应，“好吧，我一会就过去。”
“嗯，你手上的工作我会安排人来接手的，辛苦你了。”谭战对她还是表达了关怀。
莫笙已无话可说，挂了电话后，就慢吞吞的收拾桌子，然后拿着外套出门了。
小悦好像已经知道她的工作调度了，一脸艳羡的说道，“笙姐，你又能去陪西总工作，简直太好了，好羡慕你啊！我做梦都想去，可就是过不去，呜呜呜……”
其实莫笙很想说，你代我去好了。
她一脸视死如归的前往总统府。
而谭战在接到消息后，拿着手机思索了一下，便给楚愿打了电话去。
楚愿正在吃早点呢，看到谭战的电话，并不是很想接。
她随手刷了刷平板上的新闻，看到了外媒对夜西戎的报道，也包括那下面一水儿的称赞评论，这才漫不经心的接起了谭战的电话问道，“谭先生，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事吗？”
“是有一点事情，昨天总统阁下不是突然就走了吗？后来我发现他是与我的秘书莫笙一起走的，今天早上的时候，总统阁下就打电话来让我把莫笙暂时借给他做秘书，你说，这是不是有什么很深的意思呢？”谭战似笑非笑的说道。
楚愿很不喜欢谭战这幸灾乐祸的语气，但又不好发作，只能假笑的说道，“谭先生，您特意打电话给我说这事儿，这才更有意思吧？”
“我承认，我对你很感兴趣。”谭战到是坦白，“所以我这也是在为自己排除竞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