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来了?
不会是自己在做梦吧?
李心念没反应过来,迅速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疼,证明自己现在没有在做梦。
她急切的拉住了门,差一点被夹到手,“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大汉完全不能理解这个孕妇为什么又情绪激动了,这阴晴不定的样子,难不成是被严先生传染了不成?
“你刚刚说带我去见谁?我老公?君彻吗?是君彻来了吗?”李心念着急的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大汉挠挠头,“应该是吧,我不知道你老公是不是叫君彻,反正严先生是这么说的。”
“那你赶紧带我去啊!!”李心念抓着大汉不放手了。
大汉欲哭无泪,一脸憨厚的模样,“这个,严先生还没通知啊,得等严先生通知了才能带你去。”
“那就带我去见那个严先生!”李心念那里能等,她觉得自己一刻都不能等了。
大汉真的拿这女人没办法啊,想拒绝,又被她死死的拉住手了,想推开,可她又是个孕妇,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承担不起,毕竟严先生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感兴趣的样子。
“李小姐……你这是为难我啊。”
“你们更为难我啊,我只是想见我老公而已。”李心念反驳。
大汉哑口无言,就在他欲哭无泪的时候,严以惊出现了。
从廊道的那头走了过来,背着手,一脸鄙夷的说道,“都说女人要矜持,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什么矜持可言?”
“严先生!我要见我老公!”李心念总算松开大汉的手了,直接往严以惊扑了过去。
严以惊急忙避开,防止她碰到自己,用手套拍了拍被她碰到的衣角说道,“都跟你说了女人分要矜持一点,你这样跟那些想爬上我床的女人有什么区别?会被嫌弃的。”
“我老公才不会嫌弃我!”李心念气呼呼的反驳,“他现在都来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吗?”
“当然不能。”严以惊竖起食指晃了晃,“我现在有更大的乐趣了。”
“什么乐趣?”李心念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严以惊微微的笑了起来,一脸妖孽模样,“我发现感情这种东西很微妙,你说感情到底经不经得起考验呢?我想试试。”
“……什么意思?”
“我想看看在活着和你之间,君彻会选什么。”严以惊笑得愈发的妖孽了。
李心念这一刻恨不得把这男人给掐死,如果可以的话!
有谁可以恶作剧到这种程度?还是他仅仅是个变态?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就麻烦了。
“严……”
“严以惊,以为的以,惊为天人的惊。”严以惊慢条斯理的提醒她。
这是李心念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冷冷的说道,“我看你的变态才是惊为天人!不辱你名。”
严以惊,“……”
(18更第3更,琉璃还在继续码字,你们早些休息啊,晚安,明天再起来投票好了)
严以惊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君彻,的确是站着的,看来是竖着进来的。
他微微的笑了起来,在君彻说话前先开了口,“谭思思说你能活着就是奇迹,看来我今天真的见到了奇迹。”
君彻表情不太好,毕竟他着急想见李心念,所以第一句话就是,“她在哪里?”
“急什么?我们还没谈判呢。”严以惊漫不经心的坐在下属们刚刚准备好的红木精雕椅子上。
如之前一样,在严以惊入座前,属下已经精心的按步骤用酒精清洗过,并且铺上了洁白的毯子。
严以惊懒洋洋的坐在上面,上下打量着君彻,“看样子恢复得不错。”
“你到底是谁?”君彻的记忆力从来就没有这个人。
当初调查wild的时候,他用了很长的时间查到了很大一部分人,但名单里的确没有一位叫严先生的人。
现在让君彻担心的是,这个人的目的,是因为他毁了wild而来,还是为了别的。
他用了那么多年的心血去查了wild的事情都没有查到这个人,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而且这一次龙夜爵就说了,这个人,太过神秘,所以无法判断他的危险性有多大。
要不是因为李心念就在他手里,君彻也不敢这么贸然的闯过来。
“你既然能破掉我的反追踪,就继续想办法查到我的身份信息好了。”严以惊不疾不徐的笑了起来,狭长的凤眸微微眯着,打量着君彻,“你诈死这么久,好玩吗?”
君彻没心思跟这男人说废话,强忍着情绪问道,“我问你,她在哪里?”
“还真是沉不出气,我真怀疑你当初是怎么和河西爵那个毛头小子捣毁wild的。”严以惊冷笑起来。
“如果我有能力,你还会在这里吗?”君彻不怒反问。
严以惊大笑起来,“果然够狂,我喜欢。”
君彻的隐忍到达了一个临界点,他怒眸问道,“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她在哪里?”
“当然在我手里。”严以惊大方的承认,“是我从谭思思和君耀手里半路截胡的。”
严以惊很大方承认了自己的卑鄙,“这俩傻子有什么资格盯着我的名号做事?蠢得一逼!所以我半路截胡了。”
君彻咬着牙关看着严以惊的得意。
说起狂,严以惊更狂,能把自己截胡的事情说得这么名正言顺的,估计也只有她了。
在君彻快要爆发的时候,他又先一步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见到李心念,你放心,她在我这里吃好喝好的,日子过得好得很,估计都忘记你了,毕竟你在她那里已经死了嘛。”
君彻咬着牙,直直的瞪着严以惊。
“既然你是来和我谈判的,当然得带足诚意才行,你这个样子,是不想和我谈吗?”严以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君彻知道他在挑衅自己的底线,无奈李心念就在他手里,自己再不能忍也得忍,稍稍平息了怒气,才坐在他安排的位置上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要我做什么?”
“聪明。”严以惊打了个响指,赞许的看着君彻,“wild呢,是我父亲用了很多年才创立起来的,结果我才刚接手,就被你和河西爵给捣毁了,你说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虽然wild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基站而已,但你们扫了我的面子,我当然不爽。”
“要追究公平的话,我已经算是仁慈了。”君彻冷冷的回应道。
严以惊不怒反笑,“果然够有底气,居然到现在都还这么认为,所以wild被你们捣毁,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君彻大概不太明白这男人的意思,只是看着他,眸中厉色层层。
严以惊丝毫不觉得威压,甚至很享受被人这么仇视的感觉,也正色这种态度让君彻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不简单。
只有真正强大的人才能做到这样,面对敌人还能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