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宝伸着肉乎乎的小手,轻轻的拍了拍靳老爷子。
“太爷爷,你先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嗯,也好。”
……
靳韶华和靳司寒并肩而行。
“司寒,我们去祠堂吧。”
靳司寒眯眸,站在原地没动。
“你现在不按家法处罚我,只会让你我落入话柄之中,到时候有人借机生事,只怕后果会更严重。”
靳韶华低沉着嗓子道,声音温润。
靳司寒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按家法,受三十鞭。”靳司寒不忍道。
靳韶华浅浅一笑,抬起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不就是三十鞭么,死不了。小事。”
靳韶华跨步朝着祠堂而去。
靳司寒跟在后面。
祠堂大门打开。
靳韶华走了进去。
跪在了众列祖列宗的牌位前,将西装脱去。
再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
动作儒雅而轻缓,仿佛他不是即将接受鞭笞,而是要沐浴更衣。
衬衫扣子全部解开,滑落在腰部。
瘦而不柴,精壮不魁的后背露了出来。
虽然已年近四十,但这肌肉线条却比大多数二十少年还要好。
靳司寒跟着走了进来,抬起手,不忍的从墙上取下了鞭子。
鞭子是用牛皮编织而成,上面还缝制着许多红色的宝石。
三十鞭子下去,不但会伤及皮肉,还会被这些宝石伤及骨头和内里。
“来吧。”
靳韶华抬眸朝着靳司寒浅笑着,金丝边框下的一双眼眸神色平和。
靳司寒微微闭眸,深吸一口气。
抬起手来,将鞭子甩了出去。
背瞬间一条血痕,外加宝石印下的血洞。
靳韶华闭眸,一声未吭。
靳司寒再次抬起鞭子,抽了下去。
他尽量避开了要害,保证只抽在肉上,不伤骨头和内脏。
不是一定非要他亲自执行家法的。
而是靳司寒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靳韶华又是一声未吭。
“三、四、五……十九、二十……二十七……”
一下接着一下。
本结实的背,此时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