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轻轻在程亦飞额头上印了一吻,很快就悄无声息地从他怀中逃了出来。她看着他,喃喃道,“程亦飞,我喜欢你。但不是非你不可。我走了!”
她穿戴好,拿了包袱都要走了,却又折回去,给程亦飞留一句话。
就这样,唐静走了。而程亦飞醒来的时候,已是半个时辰后了。他发现唐静不在就立马坐起来。他揉了揉眉头,环顾了一圈,并没见着唐静的影子。
人呢?
他立马喊来了护卫,问道,“唐姑娘呢?”
护卫如实回禀,“唐姑娘半个时辰前出去了。”
程亦飞只当唐静是出营帐,他没追问,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出去。护卫一走,他再次环顾了一圈,见好几个地方狼藉凌乱,他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出清晨那一幕幕。
当时明明是很清醒的,如今回忆起来,他竟对自己的放纵很不可思议。可是,他想着想着,还是松开了眉头。
罢了!
不过是一场戏,一场余生之戏罢了。唐静,从今日起,余生请多赐教。
程亦飞穿戴整理,正要收拾书桌,这时候才看到唐静留给他的字条。他念了出来,“肉债肉偿,不必负责,两讫了。”
他恍然大悟,唐静压根不想留下,她耍了他!肉债肉偿?她这四个字是几个意思?当他程亦飞是什么了?她好大的胆子!
愤怒涌上心头,程亦飞收了字条,立马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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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或许是铁了心骗到到底,一辈子负责到底;或许是被唐静的挑衅惹恼了;又或许只是干柴烈火,失去自制。总之,程亦飞狠狠要了唐静。
他抱唐静坐上铺着战事地图的长桌上,他将唐静押在高大的兵械架上,他将唐静欺在虎皮地毯上,他将唐静推到在榻上……他一次一次地吃她要她拥有她,水、乳、交融,激烈地无法形容。
全程,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唐静也没有说,只有情不自禁的娇吟。
当热流涌入唐静体内,程亦飞终于吐了口长气,停下了。然而,他仍旧没有离开她。他双手撑在她两侧,低着头看去,气喘吁吁。他的眸子却无比清澈,透着几分军人的冷硬,他就盯着她看,迟迟不说话。
唐静的呼吸并不输程亦飞的急促,她也看着他。他从背后要了她两回,可是,她还是喜欢他居高临下姿态,因为,这样她看得到他英武硬气的脸,看得到他专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睛。他狠狠要她时的那眼神,霸道强势,男人味十足,是那样的真切切,让她有种错觉,仿佛,他很爱很爱她。
醉酒的那一夜,是否也是如此。唐静无法判断,也不再关心。因为今日,足矣让她终生难忘。今日的程亦飞是清醒的,她更清醒。今日的程亦飞完完全全是她的,她亦完完全全是程亦飞的,彼此心甘情愿。
很痛快!
她满足了!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了许久。唐静先忍不住浮出了笑意,她双颊潮红,眸光溢彩,美得无法形容。见她笑,程亦飞那英武的表情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一抹痞笑,蔫坏蔫坏的。
他问道,“你信了吗?”
唐静居然还不服输,她说,“如果还不信呢?”
程亦飞眸光深沉下来,道,“那就继续。”
唐静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她哪还敢呀?她连忙道,“我信,我信了!”
她着实是有心有力,若不是因为他汗流浃背的样子太好看了,她应该是撑不到现在的。她累坏了!
程亦飞这才从她体内退出来。他要下榻,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竟鬼使神差在唐静身旁躺下。他吐了口浊气,恢复了几分认真,又问,“那你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