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一出,四周人明显一滞。
我还等着她帮我出头,急摇着她道,“寡人没骗你,雨鸢可以作证。”
雨鸢紧接话道,“白小姐是要对陛下用强。”
穆娴望了望谢弭,阴森笑起,她冲白荷道,“白小姐,你敢犯上?”
白荷慌乱的摇首,面上对着我痴痴道,“小,小女子只是对陛下情根深种……”
我又想吐了,我气不过,冲着她道,“你对谁都情根深种,你连孙昭都亲过,寡人可受不起你的情。”
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姑娘,明明娇柔的很,做事却比谁都奔放,谁都要沾点儿,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委实可怕。
白荷先是惊愣,转而低泣,她望向谢弭,“表兄……”
穆娴冷笑,“谢太傅再心疼佳人,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包庇吧。”
谢弭抿声不语。
我冲谢弭道,“她背着你找了不知道多少野男人,寡人可没跟她有什么勾结。”
谢弭沉着眼,“她只是微臣的表妹。”
白荷哭的更大声。
我跺脚道,“让她离寡人远点!寡人看着她怕!”
穆娴便对周欢道,“先送到流库去。”
流库是后宫用来惩罚有罪宫女的地方,往往宫女送到那里,基本是没机会出来了。
穆娴挺狠的。
白荷这下真怕了,她惊慌失措的跪到地上,对着我和穆娴两个人磕头,“陛下!娘娘!小女子知错了,求你们开恩啊!”
我才不想开恩,她方才心黑的很,我若开恩了,不是我自己找不痛。
白荷看我们都不作声,她膝行到谢弭跟前,对着他声泪俱下,“表兄,你看在我父母的面子上,救救我吧……”
谢弭还真动容了,他张了张唇,望着我道,“陛下,容微臣带她出宫吧。”
我咂吧嘴,瞥向穆娴,她额头青筋暴出,可能随时会怒起杀人,我摸着脖子,对谢弭道,“寡人问问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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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宿瑜下午才闲下来,我把白荷的事说给他听了,他一脸阴鸷,最终还是同意了让谢弭将白荷带走。
我其实不是很爽,白荷这种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收敛的,如今她在我这里碰了钉子,到外头还是要巴着谢弭,谢弭这人瞧着聪明,实际可能还不如我会看人,他要还被白荷骗,那就是他自找的,谁也怪不到。
我一般午时后秦宿瑜会给我说说政事,只是我不爱听,后面他也就不长唠叨了。
我睡饱了起来时,看他趴在桌边打瞌睡,手里的书都掉落在地上,这几日是挺忙,毕竟是在秋收时节,各地税收杂务都要处理,我看他夜里都睡得晚,着实辛苦。
我悄悄走去,将书捡起来放到床几上,他动了一下人没醒,我怕他冷,随手扯来薄毯往他身上盖,我手脚重,一下就把他碰醒了,他眯着眼,睫毛又密又长,我心痒的想上手,他就张开双手将我整个抱到腿上,凑到我唇边吻了吻道,“又搞偷袭?”
作者有话要说: 白荷的戏份后面会很少了,没错的话,可能会特别少。
第55章 叫夫君55
我从不屑搞偷袭, 我向来坦坦荡荡,偷摸着那不是我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