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她在的世界，应该叫古代。

奶娃似乎听明白了，他低声念叨着，“还以为是隐形异能者呢，怪不得感觉似曾相识。”

“啥意思？”穿越者看向奶娃。

“没啥，只是我还是来晚了。姐姐，能跟我说说你在古代的事吗？”

“啊？”

灵隐山。

明月凉缓缓睁开了眼，这一觉睡得好累啊，她看清楚眼前的情形，突然想起来，老头把她打晕了。

她握起了拳头，想还手……

可她看到了什么？

“老头，你怎么会……”突然老了这么多？

灵悟笑的慈祥，“我快死了，叫声师父听听可好？”

明月凉的拳头松开了，她刚才握拳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了。

她低着头，惭愧……如果她没来，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也猜到了，灵悟为何从不解释，因为朝廷默许了蛊人的存在。

灵悟有些烦，“一个两个的，怎么一个孝顺的都没有？这种时候了，还得我安慰你们？”

凤容谨轻声问：“师父，您老打算葬在哪？”

“天结城的后山吧，我之前去的时候给自己选了块地。”

明月凉知道灵悟为何选在天结城，“您老早就想好了？”

“是啊。埋在别的地方，我怕被挫骨烟灰。”

“您不像是那种会在意身后事的人。”

“从前我没有后人，如今有两个，自然是在意的。”

灵悟伸手，轻轻拍了拍明月凉的脑袋，“小凉，为师……去了。”

灵悟说完这句话就微笑着闭上了眼。

明月凉握着老头的手，轻声说：“徒儿，恭送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