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头看到战月清的时候，乐了，没想到这丫头这么抗折腾。只是这头发去哪了？难道首辅大人喜欢这个调调？

他琢磨着回家就让二丫头把头发剃了，洗干净给首辅大人送来。

战月清头上的纱布拿掉了，涂了些透明的药膏，她脑袋上的伤疤清清楚楚。

天启城的百姓看着这小小的一只，又合计了一下老头刚才的话，这胃里阵阵翻腾。

这娃才这么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丧心病狂的祖父！

战月清走到门口，站在裴初尘身边，凝视着李老头，反问道：“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你说的服侍是何意，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李老头握紧了拳头，忍住揍她的冲动，他艰难地挤出笑容，“你是小孩子，不用知道这么多，反正首辅大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也不指望你攀上高枝之后孝顺我，但你也是咱们李家的孩子，等你姐姐来了，你们好好相处。”

裴初尘面色平静，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家人。

天启城的百姓大部分是没见过首辅大人的，这回是第一次见，都看呆了。

战月清轻轻拉了拉裴初尘的袖子，她说：“姐姐的爹爹，别跟他们生气，他们不配。”

李老头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他的手被抓住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实在是打习惯了，忘记首辅大人现在正对这丫头新鲜着呢。

李老头忙说：“首辅大人，是草民失礼了，可这天下哪有祖父不能打孙女的？”

裴初尘没说话，只是轻轻捏碎了李老头的手腕，李老头惨叫着躺在地上打滚。

天启城的百姓都没眼看了，这李家人恶心肮脏下作，就以为别人也跟他们一样。

看到这一幕李老大不乐意了，“你个小贱种，白瞎了我给你这好相貌。你祖父挨打你就瞅着？你不会跪下求饶啊，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倒不是首辅二字无法震慑他，实在是眼前这个首辅除了好看，他看不出有啥特别。

而且还喜欢他家丫头，论起来首辅应该叫他岳父。

李老大直着脖子，“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即便您是首辅，也不能这般欺负平民百姓！”

李家儿媳妇怀里的孩子这时候突然开始哭，哭得很大声。

李家儿媳妇心疼的不行，完全忘了场合，直接就冲到战月清面前，一脚就踹向她……

可她还没碰到战月清，就被掀翻了，她跌坐在地上，屁股传来剧痛，她试着动弹，却瘫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