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谢铮三两下的除掉,许宁的脑子也开始晕晕然不知所以然,搂着谢铮开始被动承受他的索取。
气氛热烈,许宁被他折腾的也从被动化为主动,按照铮哥的意思,开始了狠狠的安慰他的漫长之旅。
谢铮躺在床上,灼热的手掌扣住许宁纤细的腰肢,看着她在自己身上娇艳绽放,心底的焦躁也慢慢的压制下去,眼前是她白皙无暇的胴体,耳畔是她娇喘吟哦的媚调儿,焦躁过后反而是一阵霸道的迫切。
“宁宁!”
“嗯?”
“宁宁!”
“宝贝儿闭嘴,说话浪费力气!”许宁眼神带媚的睨了他一眼。
谢铮唇角带着纵容和忍耐的笑容,抬手爱怜的轻抚着她潋滟的美眸。
他想喊她,喊一生,来生,生生世世。
这是他的小姑娘,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他两辈子放在心里,也是唯一放在心上的女人。
折腾了快半小时后,许宁觉得一股烟花好似在脑海里炸开,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上。
铮哥抱着媳妇去洗漱一番后回来,搂着她躺下!
“睡吧,我守着你!”低头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谢铮的声音缱绻而温柔。
“好!”
许久,谢铮都没舍得闭上眼,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
心给她,命给她,爱情给她,忠诚给她,一切一切都给她。
这种情绪有时候会让他发慌,仿佛不经意间,她会消失不见,患得患失。
当晚在这边用过晚饭,一家人返回云雾山。
四月中旬,几家仿冒帝一产品的黑作坊被依法取缔,对方因为生产不合格产品并高价卖出,面临巨额罚款。
而这件事爆出来之后,也有好些正品行货商家,就市面上的假冒伪劣产品做了报警处理,他们也时刻面临着这种假冒产品的威胁。
一时间,不少黑心厂家开始纷纷自危。
当然也有铤而走险继续我行我素的,大概是想着先趁着查到他们之前大赚一笔,之后在调查之前关闭作坊就是了。
成本价几块十几块的产品,他们足以买到数百上千,有钱不赚是傻子,富贵险中求。
许宁这边是婴幼儿奶粉和化妆品,但凡是肯对自己负责任的,都不会去购买别处的产品,可架不住有的地方偏僻,再加上帝一的产品质量都是世界顶尖的,一些买不到的人,被冒牌商忽悠一番,忍不住诱惑都会掏钱买下来。
可他们既然能生产假冒产品,就说明是没有良心和底限的,这些假冒产品或许不会让你出现不良反应,却完全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你的钱还是打了水漂。
许宁不管他们生产的有用没用,但是你居然冒充他们公司的产品,使用他们公司的注册商标,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既然做了,就要有被追责的心理准备。
你自己起一个名字,她肯定不会去搭理你。
可别家公司或许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比如服装,比如电子产品等等,衣服这种东西,一般人不会穿出什么副作用,人家就做和你一模一样的,你能有什么脾气。
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商标,就这么被一些不法商贩黑作坊给拷贝走了,追责简直困难重重,着实令人吐血。
很多服装行业起家的老板都是恨得牙根痒痒,你做衣服谁也没拦着你,可他妈的你能别冒牌我们的商标吗?我们七八百甚至几千块的衣服鞋子,你居然清仓大甩卖几十上百块。
拜托,我们公司的衣服都是供不应求,限量生产的,怎么会卖不出去,更别说是搞笑的“清仓大甩卖”,“赔本吐血折扣到你心动”这种无厘头的销售方式了。
风踏鞋业的老板就是如此,尚美服侍的老板同样头疼,这两家可都是服装行业的领军企业,风踏运动鞋更是世界驰名商标,一双最普通的板鞋都要小三四百,高档运动鞋动辄三四千,皮鞋上万都是寻常,他们做的可都是顶尖品牌和顶尖的手工制造。
你一双板鞋卖三十块,搞笑吗?三十块我们风踏得赔的倾家荡产。还有运动鞋皮鞋百八十块的,商标和风踏一模一样,可这百八十块,都不够工人的手工费用,他们这世界品牌的风踏鞋业是要倒闭了吗?
当然他们并不是瞧不起普通价位的鞋子,风踏老板最穷的时候,都穿草鞋,小时候好不容易祖母用碎布给他做了一双布鞋,一直穿到鞋帮和鞋底再也缝不住了为止。
他痛恨的是有人冒充他千辛万苦打下来的企业品牌,那些人自己注册一个商标很难吗?
可这种打假行动,注定是任重道远的,风踏老板也只能冷眼旁观了。
几十年风雨拼搏打下来的品牌,被一些宵小之徒轻而易举的盗用牟利,他能有什么办法,黑窝点太多,也只能不去想了。
许宁就有好几双风踏的鞋子,质量没的说,关键是穿着非常舒服。
铮哥的运动鞋,几乎都是风踏的,孩子们也有穿。
高跟鞋也都是风踏自主设计生产的,兼顾舒适时尚于一体,各种款式繁多,其中风踏在三十周年庆典的时候,生产了30双水晶高跟鞋,鞋面和鞋跟都是质量上乘的一颗颗直径0。8毫米的半圆形水晶装饰的,每一双的价格昂贵,可刚一上市,就被瞬间抢购一空。
因其几乎都是纯手工设计,虽然成立时间只有三十多年,可在国际同类公司的地位,位居前十。
在四月底的一次商业聚会上,许宁遇到了风踏老板。
说起假冒产品这件事,这位年过六旬的大老板只余下叹息了。
“那些人就如同蟑螂似的,怎么打都打不死,一波又一波,我也算是看开了,就这样吧。”他苦笑说道:“过两年也要退休了,这些事情就留给儿子头疼去,我接下来准备在家安度余生。”
“我母亲现在还没有闲下来呢,您就想着安度余生了。”许宁打趣道。
“你弟弟年轻,刚二十出头,我儿子现在都三十多了,该教的我都已经教导完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咯。”
“您的继承人很优秀,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希望吧,我因为当年祖母给我做的一双布鞋,后来经营起来这家风踏集团,现在这个接力棒交给儿子,我的心愿也算是完成了!”
许宁没说别的,只是给予这位老人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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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先生,有话好好说》
欧阳是谁?
联邦军区特战队的老大,身为最年轻的少校,行事心狠果断,单身27年,不近女色,直到遇到她。
她啊,云姑娘!
神界月神殿守护战神,灵力系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
没什么生死大爱,也没什么恶毒女配,有的只是云姑娘的漫漫撩汉追夫路……
【小剧场事后采访环节】
作者君:云妹儿,对于欧阳你是什么感觉?
云姑娘(炸毛):他妈的,在自己媳妇儿被下药给找鸭子的蠢货,提他干嘛!
欧某:媳妇儿,你刚才说什么?
云姑娘:(献媚)没……没什么。
作:喂,就说话那个男的,现在允许你提个要求,赶紧的啊。
欧某:亲娘,能不能让她改改办事儿揪头发的恶习,我怕没30岁就让这家伙给揪秃了!
作:节制
清明节,细雨纷纷!
孩子们这天都放了假,谢铮和许宁也准备带着他们三个去墓园祭拜三位长辈。
许宁给女儿穿上一套黑色的加绒连衣裙,腿上是黑色的同加绒连裤袜,脚踏小皮鞋,然后给小姑娘梳了一个辫子垂直在后背上,另外房间里的谢洋兄弟俩也各自穿好了衣服。
从云雾山去墓园并不远,也就半小时的车程,偶尔谢铮会单独抽空去墓园祭拜一下,至于许宁和三个孩子一般都是要等到清明节才过去。
下楼来,一家人坐上车,驶离家门。
清明,是华夏的一个重要的节日,也是祭拜祖先的日子。
在过去,逢清明,一般都会带上香烛等去祖坟祭拜,而现在的人似乎都不怎么在乎这种节日了。
不过他们每年去祭拜谢家长辈的时候,倒也不会带上香烛,只会去花店里买两束花,分别放在两座墓前,环保的同是也是一份晚辈的心意。
途径花店的时候,谢铮将车子停在路边,许宁打开车门下去,走进花店。
“谢太太,您来了。”花店小妹看到许宁,转身抱起两束花,笑着送给许宁,“您要的两束花!”
许宁从钱包内抽出六张百元大钞递给花点小妹,和对方道谢后离开。
“妈妈,我帮你抱着!”一上车,小柠檬在后面冲许宁伸出双臂。
许宁抿唇笑,将两束新鲜的花塞到后座三个孩子手里,“可别压坏了,这是给爷爷奶奶和曾祖父的。”
“知道了。”
他们每年都要订购两束鲜花的,给谢老爷子夫妇的是一大束白色的菊花,而给谢铮父母准备的则是白玫瑰和勿忘我的搭配,最开始许宁想着送一些他们生前喜欢的花束来祭拜,可询问过江老爷子夫妇,他们都不知道女儿喜欢花,更别说品种了。
况且当时两人几乎将精力全部放到了武器研发上面,就连刚满月的谢铮都无法顾忌到,谢铮刚出生只喝了母亲一个月的奶,之后全部都是高秀兰喂养着他,而大部分时间谢宇航夫妇都泡在研究室,天甚至十天八天的不回家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私下里和外婆询问起她已逝的公婆的事情,高奶奶其实知道的并不多,唯一知晓的就是,女儿和女婿真的是为了研究事业殚精竭虑,真的是一心为国,可让她难以承受的是,最终没有躲过奸人的迫害,他们得知女儿女婿已逝的消息,老夫妻俩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已经是国家顶尖的热武器研发专家,这身份你说不牛,那还有什么牛的?可这么牛的两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无奈,他们只能将外孙子给接回家,明明是光荣的军人子孙,却只能在一个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躲着。
只是不到一年,亲家和女儿女婿就得到平凡,老夫妻当时激动哭了,要知道在那是村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用有色眼光看他们老两口和谢铮了,他们俩怎样都无所谓,可谢铮这个孩子不应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当时上面有领导亲自来江家和他们传达这个好消息,老夫妻哭着就给来人跪下来,还是领导红着脸上前将这对老夫妻给扶起来的,虽然在那天之后,上面先后将谢家的祖宅还给了谢铮,同时还有非常丰厚的一笔钱,甚至每年都有,一直到谢铮十八岁那年才停止。
因此在还没有脱离大锅饭的时候,江老爷子家的日子就过得很不错,谢铮自小在江老爷子夫妇的照顾下就没有饿过肚子,而在之前也因为江婉华的身份,以及和谢家的姻亲,这对老人夜生活的很不错,毕竟江婉华的待遇可以说在当时是国内最顶尖的了,国家给她的各项补助根本就用不完,只靠着谢宇航一个人的工资就足够让他们一家过得很是舒坦,因此江婉华将很多的票都送回了江家。
而于春花在那段被公婆折磨,小姑子摧残的日子里,幸亏能有江老爷子夫妇帮衬着,不然恐怕也没有许家的现在。
车子抵达烈士墓园的时候,这边下边的停车场已经听了不少的车,各种牌照的都有,其中很多都是红字开头,也有家族落寞后的普通拍照。
停好车,谢铮夫妇带着三个孩子,踩着整洁的台阶缓步而上,身后三个孩子每人都撑着一把小伞,看那伞的高度,就让人觉得很有活力。
“你们一家来了。”前面有人开口说话。
谢铮夫妇抬高伞,看到站在十几个台阶上的两人,笑着冲他们打招呼。
是杜远航夫妇,他们来这边是祭拜祖父祖母的,杜远航的祖父是战功赫赫的空军将领,祖母则是抗战时期的后方医科圣手,救死扶伤。
杜远航的祖母去世的比较早,虽然等到了解放,奈何在那段时间整日奔波,期间还失去过两个孩子,在六十年代就与世长辞了,杜老爷子倒是还算健康,也去世有好些年了,如今两人合葬在这里。
许宁上前两步,和陈倩雯走在前面,几个孩子在中间,两个大男人留在队伍末尾。
“今天就你们俩?怎么没带孩子?”许宁问道。
“这些日子气温有些低,孩子们都或多或少有点发热,今天也是小雨,把他们留在家里,公婆守着呢,我们俩过来祭拜一下就可以。”
“病了就早点送医院,小孩子生病大人孩子都跟着难受。”
“可不是嘛!”陈倩雯哭笑不得,“病恹恹的,咱们做父母的瞧着心疼,恨不得替他们受着。”
中午两家分开了,谢铮夫妇带着孩子们来到一处墓前,这里是谢宏佳夫妇的墓。
墓碑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下雨的关系,非常的干净,黑色的墓碑散发着一种肃穆的气息,上面的黑白照片是谢宏佳夫妇的合照,谢铮和谢宏佳多少是有点相似的。
将那束菊花放在墓碑前,一家人冲着墓碑鞠躬。
原本是想着去谢宇航夫妇墓前送上花束,却看到远处缓缓走来一对夫妇。
男人看上去有五六十岁,而女人也上了年纪,不过那通身的气度娴静淡雅,似乎是微雨中渐渐晕染开的水墨画。
“高叔叔,李阿姨!”谢铮等两人走近,和两人打招呼。
许宁也跟着谢铮喊了人,并让三个孩子喊了爷爷奶奶。
高总理看到谢铮一家,眉目温和,笑容非常的温暖,带着让人暖心的力量。
“来很久了吗?”他问道。
“刚来,您看这束花都没有被完全打湿!”谢铮笑道。
高总理抬手看晚辈似的伸手点了点谢铮,虽然他只比谢铮大了十七八岁,可当年算是谢老的半个学生。
可以说和谢宇航虽非兄弟,却情比兄弟,奈何当年谢家遭难,高总理当时职务不高,自身都可能身陷漩涡,谢老当年出事的之前,直接将高总理给调走了,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一切都晚了,而后来谢宇航夫妇出事,高总理当年也是走动着帮忙,最终落了空。
夫妻俩恭敬的向谢宏佳夫妇的墓碑敬礼,在这边和谢铮聊了一会儿,招呼他们一家去谢宇航那边。
“走吧,去看看你父母。”
“好!”
在高总理不远处的地方,有四个黑衣男人不远不近的跟着,谢铮夫妇也自当没看到。
至于三个孩子发现了这点,却因为今日气氛肃穆,他们也懂事的没问。
谢铮的样子,是谢宇航和江婉华的融合,谢宇航自然很帅气,墓碑上的照片是他们夫妻三十岁左右的照片,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再加上其本身的工作性质,眼神坚毅,面容儒雅,五官可以说在那个年代数一数二的,就算是放在现代,也是万里挑一的好相貌。
至于江婉华,则是不像江老爷子夫妇,听高秀兰说,江婉华长得像她很早去世的祖母,面相上看是那种柔弱娇嫩的长相,可骨子里比男人都要争强好胜,不然一个农村姑娘,很难在这个领域出人头地的,她做到了,而且不比任何男人差。
她和谢宇航夫妻鹣鲽情深,同时在事业上也是相互探讨和共同进步的最佳搭档。
“你父母……太可惜了!”高总理一脸怀念和惋惜,语气也是浓的化不开的惆怅。
谢铮嗯了一声,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对方也不需要谢铮说什么。
“不过虎父无犬子,他们泉下有知,必然也是无比欣慰的。”高总理拍拍谢铮的肩膀,“你做的非常好,高叔叔也为你感到自豪!”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谢铮道。
高夫人见丈夫和谢铮说话,她低头看了眼身边的小姑娘,发现这小丫头正仰头等着很有灵气的眼睛看着自己,唇角染上一抹慈爱的笑容。
“小柠檬看着奶奶做什么?”
“李奶奶知道我的名字呀!”小姑娘好奇的问道。
“当然知道,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奶奶就知道你的名字了。”高夫人抬手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发现有些湿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给她擦拭着发顶的雨雾水汽,“是你爸爸告诉奶奶的。”
她抬头和蔼的看着许宁,夸赞道:“三个孩子都被你教导的非常好。”
“您过奖了,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铮哥也废了很大心血。”许宁笑道。
“听谢铮说,洋洋以后要走他的路子。”
“是啊,很小的时候跟铮哥去部队里,这孩子就喜欢上了军人这个职业,虽然很辛苦,也是他自己选择的路。”
高夫人膝下也有三个孙子两个外孙,不过最大的也只有谢淮这般年纪。
现在的谢洋可以说是个半大小伙子了,长得非常的帅气,一身黑色的小西装穿在身上,脊背笔挺,如同一颗正在扎根生长的小白杨,傲然挺立。
只是这么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谢家的家教必然是非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