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想早点……”

“想早点见到我是不是？”柏清城忽然从后面串出来，吓乔伊一跳。

“哈，没想到你来的倒是快嘛！”乔伊笑的开心，她还是很想柏清城的，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柏清城笑的贱贱的：“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乔同学，你在学校有什么安排啊？不会住宿舍吧？”

乔伊白眼一翻：“切，就知道你不安好心。走，看房子去。”

“叔，我跟这个女人走了啊，不要太想我。”柏清城怎么一段时间不见，欠揍了许多。

车里，柏清城长长的出了口气：“哎，这小轿车就是比火车舒服，你是不知道旁边大爷的脚有多臭。要不是我年轻，我早就……哎呀！”

乔伊猛的一刹车，打断了柏清城的碎碎念：“我说，你这脚也够黑的啊，这刹车也太急了。”

乔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重新启动把车找个不显眼的地方停下：“看见个熟人。”

小五在侨齐大厦门口，鬼鬼祟祟的。乔伊轻轻叫了一声，吓了他一跳：“哎呀，姐。姐你来的正是时候，你看那个女人，那就是段天明私会的女人。”乔伊朝里看了一眼，一下就看见了那个身材高挑的长发女人。侨齐大厦是外国人聚集的地方，这里被人们视为出国的捷径口。毕竟这个年代出国还是很麻烦的，在这里通过一些特殊手段也许可以实现。这个女人来这，也是为了傍个外国人吗？她和段天明只是玩玩而已？

女人好像有些不舒服，她对面做了一个大胡子老外，那老外试图去拉她的手。女人猛的抽出手，跑卫生间去了。

这是个好机会，乔伊抬腿跟了上去。卫生间里都是一个一个的隔间。乔伊也不清楚到底在哪个隔间里，干脆就在出口的地方等着。

偶尔对面男厕出来几个人，让乔伊觉得有些尴尬，就出来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结果等了有半个小时也没看见女人出来。乔伊觉得有些隐隐的不安，再进去发现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隔间里也没人。这就奇怪了，一直没看见人出去啊。

乔伊垂头丧气的出来，柏清城提醒她：“里面都是英文，她会不会不熟悉，走男厕所去了？”

乔伊轻轻摇着头：“男厕所也应该出来啊，这都这么久了，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