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都吻得如此的热情洋溢了,怎么可能说没下文就没下文了呢?
此时的水千浓真挺尴尬的。总不能把这个男人叫醒继续吧?
突然间想起什么来,水千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她便把环在白默腰际的手缓缓的向下移去。
她惊讶的发现:吻得如此动情的白默,不可言说的地方竟然,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怎么会呢?!
尤其从白默吻离她到此时的入睡,也不过十几秒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反应?
是因为白默醉酒的缘故么?
应该不会啊!刚刚的吻,还挺有感觉的!
水千浓有些想不通,更多的是羞不可言的尴尬。
按理说,白默都已经有了双胞胎女儿,应该是个彻彻底底的成年男人了!
听着白默发出的微鼾声,水千浓惆怅的直叹息。
不着急的,不着急的!自己跟白默已经是夫妻了,来日方长!
于是,水千浓伸过手臂从地板上捡起落下床的蚕丝被,将自己的白默一起盖在了里面。
……
白公馆的清晨,一派鸟语花香。
还有那只一早被白管家拎出来透气的雪地松鼠,格外的活泼好动。
先醒的是豆豆。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准备起床嘘嘘时,却看到玻璃隔断外间的陪护床上好像……好像睡着自己的爸比,又好像睡着oo老师!
小可爱也不嘘嘘了,直接光着小脚丫子从里面跑了出来,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被子外面有两个头!
一个是爸比的头,一个是oo老师的头。
然,不到两分钟后,白默突然就松开了对她的卡掐,心疼万分的抱起她的头,紧张的询问:
“朵朵……朵朵……你没事儿吧?袁小强……你说话啊……说话啊!”
得以呼吸的水千浓,呛咳两声后,才急促的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说真的,真像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趟。
半分钟后得以缓过神儿的水千浓,才疲软的喃声应答,“我……我……我没事儿!”
“朵朵……告诉我……为什么要抛弃我?为什么?”
不等水行浓应声,白默又着魔似的碎碎念,“你抛弃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抛弃豆豆和芽芽?她们可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白默的目光似乎已经开始涣散,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还是说……你们女人天生就是这么薄情寡义?”
白默这番精神恍惚的念叨,着实听着让人渗得慌,也堵心得慌。
“阿默,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回房间好好的休息休息吧!豆豆和芽芽都睡了,这么晚你也别看她们了。等明天一早,我就让她们排着队去你房间喊你起床好不好?”
水千浓不想继续再听白默絮叨下去。感觉今晚的白默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只念念叨叨了同一个人,就是他的前妻袁朵朵!
“朵朵……你还是关心我的对不对?我,我看得出来……你跟那个姓艾的根本就没什么!那个姓艾得长得那么挫……你怎么会看上他呢?”
白默还在没完没了的念叨着,简单成了一个止不住的话唠。
“放心吧阿默……我不会看上其它男人的!”
水千浓抱住了白默带着伤痕的隽秀脸庞,“我现在是你白默的妻子……是要跟你白头偕老的!”
“白头偕老……白头偕老……”
白默喃喃的醉语,“都白了头了,那得有多丑啊!我不要……黑头偕老行不行?”
“哪有黑头偕老啊?”
水行浓被白默孩子气的话给逗乐了,“不过就依着你:我们黑头偕老!”
“朵朵……你真的愿意跟我黑头偕老吗?”
白默抱起水千浓的脸颊,眼睛里流动着异样的光亮。
直到这一刻,水千浓才清清楚楚的弄明白了一件事:白默所有这些话,都是跟袁朵朵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