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的细微引擎声,让丛刚的眉宇微微上扬了一下。
“封行朗来了,你回避一下。”
“好。”
卫康应声而退。
在封行朗砸门之前,丛刚一直维系着沉思状;直到封行朗进来之际,他才俯身去修剪手边的那盆君子兰。
“你个狗东西躲在这里伺候这些花花草草到是挺惬意的吗?别忘了当初可是老子把你从血泊里救回来的!你的命是我封行朗的!懂么?”
封行朗真的很不爽。
尤其是在看到丛刚将这些花花草草当爷一样的伺候着。
“我不也从河屯的游轮上把命悬一线你的给救活了么?咱们算是扯平了!”
像小p孩子斗嘴一样,丛刚跟封行朗随心所欲的胡扯着。
“你就只想把这些花花草草当爷一样的一辈子伺候着它们?”
封行朗举起了一盆开得正艳的君子兰。也就是丛刚正伺候的那一盆。
“不把它们当爷,难不成我要把你封行朗当爷?”
丛刚悠声反问。并没有因为封行朗举起他心爱的君子兰而恼怒。
“你说对了!我封行朗就是你丛刚的爷!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且只能伺候我!”
哐啷一声,那盆君子兰被封行朗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叶残花落。
“去找严邦伺候你吧!他会迎合你封行朗的胃口!”
丛刚漫不经心的说道。
“啪!”
一记耳光响亮的抽在了丛刚的脸上。
这一巴掌竟然把封行朗这个施暴者都抽得有些发懵:自己竟然动手打了丛刚?而且还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打了他?
卫康几乎快失控的从隔间里跳了出来。却在丛刚微微的抬手示意下又退了回去。
“抱歉……我真有些急了。”
知道男人挨了一耳光,会很伤自尊心;封行朗诚恳的向丛刚歉声。
“你这脾气,是被严邦宠出来的吧?”
丛刚没有还手,依旧平声静气。似乎挨打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丛刚,你可以将这巴掌打回去!但打完之后,你必须帮我!”
速度极快的扑捉到了她的唇,于是,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就堵了上来,柔情得让她不可思意。
雪落睁着眼,就这么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孔,一个野气且俊逸的男人正在忘情地吻着她;
男人的唇间,似乎又带上了对他孩子的思念与牵绊。
于是便有了心心相印的共鸣。
雪落本想拒绝,可却如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了。
不知什么时候雪落的手在男人的牵引之下,已经抱住了封行朗那强而有力的劲腰,半推半就着。只感觉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脸,她几乎不能顺畅的呼吸。
男人下巴上透出表层皮肤的胡须刺得她痒痒的。滋生起更多的情韵将彼此连通。
这是一个长得让人几乎要失去意识的吻。
雪落快要被男人吻醉在了怀里。
在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想扯开雪落身上的小内时,雪落似乎有些抵触的抓住了那只手。
“封行朗,你别……别这样。我不想要……”
雪落推搡着封行朗的拥吻。
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不想,身体上似乎更不想。
“怎么了?还在惦记儿子的安全?”
封行朗贴近雪落的耳际,在她耳边低沉的亲亲厮磨着。
“身体有些难受……估计是着凉了。”
下巴上的胡须蹭到雪落的耳垂,她本能的轻缩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雪落也说不出来自己究竟是哪里难受。她知道不全是因为担心儿子林诺。因为儿子林诺在河屯身边,人身安全并不需要担心。
“需要去医院吗?我陪你。”
封行朗敞开自己的保暖衬衣,让雪落紧贴上他精赤的上身,没有衣物的阻隔。
这样的温暖怀抱,正是雪落这五年来所梦寐以求的。
紧贴着他健壮的匈膛,雪落的眼眸有些红润了起来,“不用了,你放我回去就好了。”
看来还是心病!
封行朗没有作答女人的要求,只是将自己的怀抱收紧了一些。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温暖着彼此。
在不知不觉中,封行朗已经带动着雪落的身体慢慢的倒向了沙发庥。又过了半个小时,怀里的女人传出了微微的鼻息声。
别墅外,是一片萧条、冷肃,甚至于诡异的氛围;
可别墅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温暖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