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在他们中间示意比赛开始后,先是小心翼翼地试探,在原地不停的做着把式,转换双脚。
随着时间的流逝,赛况越来越焦急。
他们下手越来越狠烈,像是下了死手一般,把对方按在地上摩擦。
徐柠掐着手心的软肉:“每场比赛都这样吗?”
她的声音娇软,刻意压低声音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在无声的呜咽,可怜兮兮。
“妹子”壮汉叹了口气:“正规比赛不会这样。”
他的视线也一直跟着台上的人转换,他们虽然带了头盔可脸上或多或少的都有些伤痕,何况身上没有保护的地方。
“可我们为了生存,也没有其他办法。”他此刻的小小的眼睛极其深邃,装了数不尽的故事。
“这里来钱最快。”壮汉圆润的脑袋微微低下,充斥着懊恼:“谁又想要自己每天生活在这里呢?看着便让人胆战心惊。”
“那许恒他什么时候来的?”徐柠眼神不自觉地转向后台,那只露出一抹白色t恤,闲散的耷拉在肩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