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她要怎么接纳他?这是不可能的,是不被允许的,也是被所有人厌恶的。
莉蒂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十六年以来,他能看见她眼泪的时刻很少,她好像永远都是温和的,但他的爱意却让她流下了眼泪。
汤姆·里德尔甚至觉得有些讽刺,他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在每个夜晚思考得到的结论:"为什么今早的时候,威弗尔拉着你离开你一直回头看着我!"
"我只是没来得及收回视线——"
"为什么沃卡诺娃在盥洗室外面要来亲吻我的时候你要慌忙躲开!"
"我给你们空间——"
"为什么你对所有人都和善却一直坚持不叫沃卡诺娃的教名!"
"那是因为我讨厌她瞧不起霍格沃兹的姿态——"
"那为什么你要在黑湖旁邀请我跳舞,说我是你心仪的舞伴!"
"你是我的哥哥,我想和你跳舞有错吗?"
她不断地找出理由反驳他,终于,汤姆·里德尔的面容沉静下来,在彼此咬牙对视的目光中,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轻缓得让人觉得恐怖——
"很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假期回去那天晚上,你对我用的昏迷咒没有发挥作用?"
莉蒂娅瞳孔微缩,总算明白就连那天的醉酒也是他假装的——
"你胡说!当时你倒下去了,我的昏迷咒不可能没有作用,不可能……"
"我当时也以为,竟然听到咒语就条件反射地倒下去,但我发现我没有晕倒,"他竟然控制不住心喜笑了一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在他的目光中,莉蒂娅节节败退,她喃喃自语"不可能……",但里德尔显然不准备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