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看她苍白的脸,她因痛苦皱着眉头,眼角渗出眼泪来。
阿布伸出手,用大拇指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他想安抚她,就用手掌轻轻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胳膊,但他靠的太近,从远处看着像要亲吻她一样。
特纳夫人掀开帘子,她看了看这个红着脸的金发男孩笑了笑:“你该回去了,孩子,门禁时间要到了,明天再来看莉蒂娅吧。”
阿布拉克萨斯走后,特纳夫人再次为莉蒂娅检查了身体,然后合上医疗翼的门,邓布利多教授正在礼堂等她,他们得一起商量让莉蒂娅恢复健康的方法。
莉蒂娅此时在噩梦中挣扎不醒,她这次梦到了更多——
她与一个男人无比幸福的生活,她是那么真切地爱他,爱得超越了生命。
男人也深切地迷恋着她,他们之间的爱是那么浓烈而疯狂。
她甚至觉得自己生活在轻飘飘的云端之上,她怀了孕,内心全然是要成为母亲的欢乐。
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知晓他一定无比英俊。
但下一秒,她回到了那座破旧不堪的房子,面前是那个丑陋不堪的男人。
他的头发全是脏污,牙齿发黄,神色鄙夷地看着她。
另一个房间传来粗哑的老人声音:“快点把房间收拾干净去做饭,晚上和你的哥哥睡在一起,现在还没有诞下后嗣!难道哑炮女人还生不出孩子吗——”
他说着粗鄙不堪的话语。
莉蒂娅唯唯诺诺称“是”,但她在心里不住呐喊——
“救我,救我”。
此时的医疗翼静谧无声,特纳夫人出去时熄了灯火,这让整间房子十分昏暗,只能借助窗外的月光照得几分景象。
莉蒂娅睡在病床上,她的小脸苍白,眉目紧皱,像陷入了一场无穷的噩梦。
汤姆·里德尔去除了隐身咒,迈着缓慢的步伐走到她身边。
镶嵌着金属边框的挂钟嘀嗒奔走,时钟的滴嗒声附和映衬着里德尔的脚步,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诡秘至极。
他在这医疗翼待了半天,就在邓布利多刚走之后。
他见证了一场多么美丽,感人,伟大的爱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