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半夜一下子从梦里醒来。
然后面对的是黑漆漆的房间。
安以沫觉得自己抑郁症再度犯了。
在国外的那几年,因为离开了这里,安以沫患上了中度抑郁症,所幸后面慢慢治疗,渐渐好转。
可是这几天,安以沫时常感觉那种症状再次出现了。
她讨厌这里,这里的一切。
顾北韩这几天一直盯着手机心不在焉的。
可是一直没有他期待的那个消息弹出,或者电话响起来。
他一直在等女人要求来看孩子,可是好几天了,杳无音讯。
难不成她真的这么绝情,对孩子没任何感觉吗?
也是,能赌下这个契约的女人,能跟孩子有什么感情。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
另一边某天的黑夜
安以沫打通了手机里某个电话。
“可以订机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