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虎志惨死,帐篷被烧,既是韩遂远对你的试探,也是对皇权的挑衅,最近这段日子,朝堂之上风声鹤唳,原军嵇营统领被宁元一怒之下斩首示众……”
“我知道。”
“这个时候出头并非是最好的时机。”华海清顿了顿,还是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倒也不是不行。”
“可是……”宁姝颇有几分迟疑:“他们谁都不动,隔火相望,一直僵持,根本就没有办法打破平衡。”
“放心吧,宁元不会让他们一直这样下去的。”华海清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这些年,他一直窝在翰林院编书,但是,该做的事情却是一点都没少做。
不然的话,也不会夸下海口。
宁姝有些不解:“大舅舅,听您说话,好像对宁元很是熟悉。”
华海清:“哦,我曾经是他的伴读。后来,宁元那小子上山学艺去了,所以,多年不曾联系,再后来,他脑子就不大好了。”
宁姝:“……”
当众说皇帝脑子不好的,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华海清这样说,她倒是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