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恨她吗？你去杀了她，我保证在demoneye灭亡后你不会出任何事，你的身体会和往常一样，而那个类人也不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可以和他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这些话就像是沾了蜜糖的毒药，给人以极大的诱惑，姜咻慢慢的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约书亚一把抓住姜咻的手腕，冷声道：“你疯了吗？！母亲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什么！？还不都是……”

“住嘴。”兰锦兮冷冷道，她抬眸看着姜咻：“你要杀了我么？”

姜咻握着手里的匕首，忽然道：“我在姜家那些年，你来看过我吗？”

“……”兰锦兮淡淡道：“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你回答我。”

“……去过。”兰锦兮说：“那天似乎是姜薇的生日，你被苟玲惩罚，我就站在窗外，看着你。”

那次被罚，是姜咻生命中浓墨重彩的一笔，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所以你就那么看着对吗？！”

从来没有想过她还那么小，要来帮帮她，看着她鲜血淋漓，看着她苟延残喘，像是一个冷眼旁观的陌路人。

兰锦兮没说话。

约书亚低声道：“姜咻，你冷静一点，我们……”

姜咻冷硬的说：“我很冷静。”

她推开约书亚，站直了身体，道：“其实我是不是类人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