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贝蒂？”

“要不干脆自杀算了？……到底要不要问一下系统，看看有没有办法自杀……”

这些其实都只是班纳的内心活动，只是相当于自言自语的胡思乱想，原本就没指望谁来解答。

这时候，没想到那沉默了许久的‘系统’却开腔搭话了。

“如果想要自杀，请尽量选择上吊、跳悬崖、卧轨、打灰机、或者憋气……等等不扰民的方式。”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这一点都不好笑。”班纳气呼呼说道。

“好吧，算我多嘴，没什么事我就下线了。”

王动刚刚完成一些猜想实验，正好察觉到绿巨人剧烈的思想活动，突然忍不住调戏了一句，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就打算假装没来过。

此王动非彼王动，说的当然是分身。

也许有人就奇怪了，他一个灵魂状态的意识分身还能有什么猜想试验？

呵呵，这话就不对了。

作为纯粹量子状态，现在少了物质的束缚之后，让他整个全能领域变得宽阔无边！力量几万亿倍的增加！

咳……当然，因为只在意识海之中才会有如此表现，所以普通人也可以把这当成虚妄，它对现实的干扰作用几近于无。

普通人能那么看，王动本身自然不能这么干。

现在这种纯意识状态非常难得，他主意识之前都没有这条件，作为分身能有幸如此，自然应该分外珍惜这次机会才对。

他在绿巨人的意识海中占据了一小块地方，将之与主体割裂开来，作为自己的主场、国度。

这既是他的绝对领域，也是‘系统’的本体地盘，他正是在这里沟通布鲁斯的上下层意识。

也许有人想不明白，‘宽阔无边’是个绝对值，它与‘一小块’这个词刚好相反，其中的矛盾好像说不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