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还没休息？”李小凡笑着问。

陈渔没有回答，反手丢给来一贴东西。

“这是……”

陈渔没好气的说：“这是你走之后，天道的运行文件。”

“额，这东西，你看看就好了。”李小凡笑了笑，把文件放下。

陈渔挑眉看了看：“你可想清楚了，我是你指派来的，但终究是一个外人，你希望我在一些重要文件上面签字吗？”

李小凡愣了愣：“怎么？难道你不认为自己是天道的人吗？”

陈渔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又喝着咖啡，淡淡的道：“你说是就是吧。”

李小凡有些莫名其妙的，他挠挠头说：“怎么？我说错话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生气？”

“我在生气吗？”

“我感觉是的。”

“咖啡很苦。”

“哦，那我给你加点糖。”

“你就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吗？”

李小凡笑了笑：“目前来说，就一件事。”

“什么？”

“睡觉。”

“什么？”

“睡觉啊。”

陈渔深深的呼吸一口，把咖啡杯一扔。

告辞，不送。

李小凡看着陈渔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这个丫头变的实在是夸张。

这才几个月，就从一个充满了书生气息的女生变成了这般模样。

李小凡也不再想着什么，直接睡了过去。

……………………

第二日，杜家。

李小凡早早的过去了，看见梨叔正在扫着门前的落叶。

此时的杜家大院丝毫看不出任何被侵占的痕迹，不过从陈渔的情报，李小凡得知了当时杜家大院被郭晋义摧毁的样子，实在是很惨。

“梨叔。”李小凡赶紧上前，其实在心中他一直有个疑问。

梨叔看见李小凡，也是笑了笑，他放下扫帚，“进去说吧。”

李小凡点点头。

杜南国正坐在书房里，杜夫人也在一旁，杜天骄还在休息。

这几天，杜天骄的精神一直都紧绷着，也难为她一个女孩，承受了这般不该承受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