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在六零年代冲喜20

他开启了系统中的桃花诱惑功能,只要一次,就能让魏世城迷恋上他的身体,从此沉迷他的身体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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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干爹,轻一点,求你了。”陶愿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只是叫出来的声音不仅颤抖,还带着努力忍耐的哭腔。

“宝贝儿,你真是太美味了,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乖,再叫大声一点。”魏世城觉得这样美妙的感觉,这么美妙的身体,这么好听的声音,这要是个妖精,怕是连他的魂都要勾走了。

魏世城已经不算年轻了,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比陶愿大了近二十岁,要是早点结婚生子,还真能生出他这么大的儿子。只是这些年来,虽然他也有过一些人,但是能让他如此放纵和无法控制的,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干爹……。”陶愿已经开始晃神了,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是觉得快乐还是疼痛。此时此刻,他没有办法用脑子思考,只能完全靠身体本能反应。

激|情过后,魏世城的大脑和身体都冷静了下来,他觉得,虽然这是陈总送来讨好他的礼物,但他对这个礼物相当的满意,满意程度连他自己的感到惊讶。所以他决定,要将这个礼物收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享受。

在魏世城穿上衣裤的时候,陶愿也捡起衣服穿了起来,他身上的红痕,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看。前世今生的第一次,就这么给出去了,虽然过程有点刺激,但是魏世城不管外貌还是其他方面,都属于极品男人,他就当是自己拿了钱还嫖了他,而不是他嫖了自己。这么一想,陶愿的心里果然就轻松了很多。

魏世城穿好衣裤之后,坐到陶愿的身边,抚摸着他的脸说“你这个干儿子我认下了,以后干爹养你,需要多少钱干爹都可以给你。”

两人发生这种关系之后,魏世城所说的认他当干儿子,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干儿子。以前认干爹和认干儿子,都是真的当干亲,过年过节都是要互相走动的,所以原主的父亲才让自己的儿子认魏世城当干爹,想攀上魏世城当干亲,不过当年魏世城的生意还没有做的这么大就是了。

但是这几年开始,干爹和干儿子都已经变味了,还有了另外一层隐晦关系的意思。

“经理说,只要伺候你这一次就可以了,没说以后都要伺候你。”陶愿低头,表现出不太情愿的样子。

“你就这么听你们经理的话?”魏世城不太高兴的说“那你知道,不管我说什么,你们经理都必须得听吗?”

“这不是听谁的话的问题,而是我之前只答应了伺候你一次,所以只收了一次的钱。”陶愿尽量展现原主的个性,冷傲、清高,不轻易屈服。虽然在发生关系之后,他似乎没有底气再这样表现,但也不能立刻就屈服,这不符合原主个性。陶愿还想着要入戏的事情,所以继续着他的表演。

“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这个人个性,知道你们经理为什么不让你跟我顶嘴吗?”魏世城问。

“因为你有钱,有势力,还很有手段,所以不能得罪你。”陶愿回答。

“你果然还只是一知半解,不过没有关系,以后你慢慢就了解了。”魏世城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看着他的眼睛说说“我不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强迫别人,你情我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希望你不会是第一个被我强迫的人。”

陶愿快速眨巴了几下眼睛问道“那么这段关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说结束的时候,才能算结束。”魏世城强势惯了,既然自己对他上了心,自然不能轻易的结束“在给我当干儿子的期间,不准跟其他人恋爱和发生关系,知道了吗?。”

“知道了……。”陶愿原本也就是假装拒绝一下,要是反抗的太激烈,就过犹不及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魏世城摸了摸他白皙的嫩脸,滑嫩的触感,让他有点舍不得移开手掌。

陶愿原本想要站起来,起身到一半又立刻坐了回去,脸上像是被泼了胭脂水一样绯红。

“怎么了?不舒服吗?”魏世城关心的问道。

“你,能不能,先下楼等我一下。”陶愿羞的抬不起头来。

“到底怎么了?”魏世城怎么可能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还是在他明显不对劲的情况下。

“……你的,你的……。”陶愿按着小腹,好不容易勉强自己说了出来“你的……,还留在里面。”

魏世城这才想起来,恍然大悟的说道“是呢,还留了挺多在里面的,你要是个女孩儿,这一次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儿就来。”陶愿推了推他。

“我帮你。”魏世城从来没有帮别人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没有经验,但是因为怀里的这个小孩儿,他不但心甘情愿的破例,还觉得挺有情趣,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魏世城和陶愿下楼的时候,伍经理还带人坐在楼下大厅里守着,他心里还是担心陶愿会惹怒了魏世城。见两人下来后,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冲魏世城点头哈腰的问好。

琴声早就停了,两人在上面独处了好几个小时,光看陶愿此刻不好意思抬起的正脸,就知道该发生的肯定都发生了。

陶愿走路的步伐略显虚浮,腰也有些酸,某个初次被人彻底造访的地方,还有些不舒服。这些守在下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在上面做了什么,被他们的目光注视着,陶愿当然不好意思将头抬起来。

将两人送上车后,看着车子远去,伍经理觉得,魏世城居然愿意亲自送陶愿回去,看来是相当满意了。他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揉着有些酸痛的脖子往里走,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魏世城将陶愿送小区外面,含着他的嘴唇亲了又亲,吻了有十来分钟都没有松开他。

此为防盗章

胡文山走进教室,放下画箱后说“财务处那边,已经开始收取下个季度的学费了,马上就是最后的期限了,还有没交的吗?没交的举手,我心里好有个数。”

有几个拖延症晚期的同学举了手,他们倒不是交不起,而是习惯性的等到最后的期限再交。胡文山等了一会儿,却见陶愿一直没举手,他忍不住问道“杜清羽,你学费交了吗?”

“交了。”陶愿回答道,陈总给他的小费,交学费绰绰有余了,虽然他知道那种特别有钱的人,为了面子出手向来大方,但是如果不是有其他目的,也不会大方到这种程度。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有钱人也有自己要承受的压力。陈总给他的小费,是让他去伺候魏世城的头款。

“交了?”胡文山明显一脸的意外,却偏偏还要假装镇定,他原本准备好的话没了用武之地,只能憋回肚子里,但还是不甘心的想再确认一遍“你真的交了?”

“不如老师打电话给财务处,跟他们确定一下?”陶愿面无表情的说道。

“交了就说交了,顶什么嘴?”胡文山为了掩饰自己的不正常,做出生气的样子。

“难道我没说?”陶愿一脸疑惑,然后看向摄像头说“因为老师一再的问,我才建议老师确认一下的。这要是算顶嘴的,看来作为学生,是没有任何说话的权利了。”

胡文山顺着他的眼神,也看了眼摄像头。这个摄像头,不仅是学校在进行监控,还有家长委员会,教育局,民间教育协会,多个组织和机构都有专人在进行监视。为的就师生双方发生冲突的情况下,可以判断是谁的过错。

现在可是非常讲究人权的社会,学生尊敬老师是必须要做到的,但是老师尊重学生,也同样是应该的。

因为他明显不占理,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忍下这口气,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开始给学生上课。

徐少炎也很意外,因为刘修杰找人去看过了,确定他已经没有在茶庄弹琴了。但是他究竟哪里来的钱交学费,让徐少炎很疑惑,想来想去,他觉得最可能的,就是他父亲给他留了一些存款。

徐少炎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心里想到,等他将存款花完,会有他来求自己的那一天的。

下课之后,陶愿回到家里给杜亦做了晚饭,然后给了他一点钱以防万一,说自己今晚可能会加班到很晚,有事情就打电话给他。

洗澡换衣服出门,陶愿来到茶庄的休息室里等待,他有预感,该发生的,都会在今天晚上发生。虽然内心还是有点不适应,但是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就当是在演戏好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他专业的演员,什么角色都可以尝试。

而且要圆满的爱情,才能让那朵桃花完全开放,他肯定是要跟魏世城耗一辈子的,反正迟早都是要做的,只不过是现在做和以后做的区别。

经理亲自过来叫他,然后不停的交代他,千万不能得罪魏董,不管魏董对他做什么,都一定要忍住。

在去往包间的路上,虽然伍经理一直在说话,但是陶愿根本没有心思听。他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之前没有这样的经验。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因为原主也没有经验,所以自己只要正常的表现就可以了。

进入包间之前,他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融入角色,从这一刻起,他要真正开始入戏了。

陶愿像上次一样,在没有屏风的包间内弹琴。

一曲结束之后,陈总接了个电话,说突然有点事情要去处理,跟魏世城道歉后,就匆匆离开了。

包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陶愿继续弹着琴,魏世城打量和审视的视线,让他稍微有点不自在。

魏世城的气场太强了,就算只是普通的看人一眼,也难免让人觉得有压迫感,何况是这种审视的目光。

魏世城起身,走到陶愿的面前蹲下,抬起他秀气的下巴,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用眼睛描绘着他精致的五官。

陶愿的下巴被抬起,但是拨动琴弦的手指却并没有停下,两人的姿态,到像极了恩客与卖身的小倌。只不过陶愿这相貌,怎么也算是花魁级别的小倌了,而且卖的还是初夜。

“你知道陈总为什么离开了吗?”魏世城看着这双带着波光与灵气的双眼,心里觉得对这双眼睛有点眼熟。

“知道。”陶愿心想,这种事情大家心知肚明,陈总不可能是真的有事离开了。

“知道我接下来要对你做什么吗?”

“知道。”

“说说看。”魏世城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

“陈总让我伺候你,要我跟你睡一次,已经给了钱的。”陶愿控制不住心跳加快,但是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

魏世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他没有想到,他会回答的这么直白。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和想要将人送到他床上的人,多的他自己都数不过来。各种类型的男孩儿女孩儿他都见过,但是眼前这种毫不遮掩,有什么就说什么的类型,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看着不像是那种,会为了钱答应做这种事情的人。”魏世城要想看透一个人,非常的容易,眼前这人有傲骨,轻易不会弯曲的那种。这种人最是洁身自好,将身体和感情看得比命都重要。

“我原本的确不是的,但是我缺钱缺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所以不是也得是了。”

“你有这样一手好琴技,还会缺钱?”魏世城不解。

“因为缺的是大钱,而且等着急用,这样来钱快,不用等。”陶愿坚持将一首曲子弹完,才停下了拨动琴弦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