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秋雨发疯,想要杀我,不过已经被制服了。麻烦您快去帮帮忙,我担心他再度暴起。”
面临风险,村民有些迟疑。他终究说不出拒绝的话,一咬牙答应下来,“我去!”
“还有没有人,一起来看着点儿,大家都安全。”郑丹丹继续大吼。
听到动静的人接二连三赶来,陆续去往“案发地”。郑丹丹拜托其中两人分别去给村长和派出所报信后,才跟着返回。
“连锄头居然都带来了,没受伤吧?”有村民眼尖地发现程华东孙秋雨不远处的锄头,惊呼关怀道。
“我没有。”郑丹丹摇摇头,担忧地看向程华东。
程华东感受到郑丹丹目光,转头温和一笑,“我也没事。”
“都没事就好。”村民放心地点点头,然后不满地看向孙秋雨,“你咋回事,有啥说不明白的,要打打杀杀?一天天的,正经事不做,就知道胡混。我可告诉你,咱村里容不下杀人犯!”
“放开我!”孙秋雨愤懑地挣扎,青筋暴起。
面对程华东坚若磐石的压制,他原本都已经放弃反抗,可被熟人围观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感觉实在太丢人。
村民瞧见他这幅模样,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心思敏捷的更是将锄头带走,唯恐孙秋雨挣脱翻盘。
约莫等了二十分钟,听说银杏村有歹徒杀人未遂的村长和派出所警察先后赶来。
村长先是确认郑丹丹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而后厌恶地看着孙秋雨:“一个老鼠屎搅坏一锅汤,咱银杏村怎么生出你这个败类?”
“村长说得对,咱银杏村的人都老老实实,就你们孙家不安分。”立刻有村民义愤填膺地接话。
在他们的指责声中,出警民警停下自行车。他看着被压制在地上,遭受村民唾骂的孙秋雨,问道:“他就是杀人未遂的歹徒?”
“没错儿!”村民们齐声回答。
“警察同志,这是他伤人的工具。”刚才拿走锄头的人把锄头递给出警民警。
民警看着近一米的大锄头,表情一肃,“具体怎么回事?”
村民们闻言,纷纷看向郑丹丹。
郑丹丹看向民警,回答道:“警察同志你好,村民孙秋雨和我有一些矛盾。今天他趁我走路时,悄悄溜到我背后,试图用锄头攻击。幸好这位程华东同志看见及时提醒我,我下意识侧身,瞬间看见锄头在我眼前挥下。如果没有被提醒,我的头颅应该被锄头挖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