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回来啦。”孙翠兰看见郑丹丹,笑容满面地迎上前,“四号你生日,妈打算给你大办一场!”
“我生日?”郑丹丹有些诧异,她生日不是在十月份吗?
“对啊,四号九月二十七,可不就是你生日嘛。”孙翠兰看着郑丹丹说。
“哦,我忙忘了。”郑丹丹挠挠头,二十一世纪的她习惯过阳历,很少算阴历,一时没反应过来。
“年纪轻轻,把自己搞那么累干啥?”孙翠兰心疼地看着郑丹丹。
“正是因为年轻,才要努力奋斗呀!”郑丹丹一脸明媚的笑容,乐观又积极。
孙翠兰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情也逐渐开朗。
“说不过你。”孙翠兰没好气地笑了笑,“你要奋斗妈不管,但必须得注意身体。要是累坏了,妈可不答应。”
“知道啦,妈,你就放心吧!”郑丹丹笑着说,孙翠兰的关怀让她心里很暖。
“四号咱们回银杏村办酒席,你看成不?”
都说衣锦还乡,尽管银杏村的人都知道郑丹丹出息了,孙翠兰还是想郑丹丹再在银杏村人面前风光一把。
“生日而已,又不凑整,没必要吧?”郑丹丹迟疑道,她觉得办酒席太夸张了。
“啥没必要?虽然不凑整,但今年你成年,我看有必要的很!”孙翠兰扬着头,中气十足地说。
“好吧。”郑丹丹见孙翠兰意愿强烈,于是答应下来。
不过一个酒席,她家有条件,不是什么大事。
这几个月,孙翠兰一直照顾家里,实在闷得慌——县城不比农村,到处是熟人,能随便窜门。
得到郑丹丹同意,孙翠兰当即高兴地开始策划,她甚至借了郑丹丹的得力干将谭学名来帮忙。
国历十一月四号,农历九月二十七,郑丹丹、郑建军年满十八。
孙翠兰在银杏村摆起了流水席,足有五十桌。放眼前后村落远近五十年,还没有这样的大场面。
所有看到流水席规模的村民都震惊了,他们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更加晰无比地意识到,郑家是多么的飞黄腾达。
前来赴宴的人也都激动不已,这场流水席将成为他们骄傲的谈资。要知道,即使是城里人,也未必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高朋满座中,孙翠兰站起身,满脸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