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又不敢坐,只得在地上坐了下来。
萧氏不打不骂,却把杨若兰折腾了一宿。
翌日。
萧氏精神饱满的来了杨若晴家这边,给拓跋娴请安。
“嫂子,你还没吃早饭吧?”杨若晴给拓跋娴送早饭进来,微笑着询问萧氏。
萧氏起身道:“嗯,起床就过来了。”
杨若晴便招呼道:“我做了早饭,嫂子若是不嫌弃,就凑合着一起吃。”
两个人一起出了拓跋娴的屋子,往后院走去。
路上,拓跋娴对杨若晴道:“那个杨若兰,是晴儿你的姐姐?”
杨若晴点头:“是我堂姐,二伯家的女儿。”
萧氏道:“我看你们不是一路人。”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勾唇:“若是一路人,她也就不会去给人做小老婆了。”
萧氏也笑了下,把昨夜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杨若晴。
杨若晴听完,讶了下。
“嫂子,你真彪悍!”她道。
“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堂姐打一顿。”
就算萧氏当真打了杨若兰,杨若晴是不会说半个字的。
原因有二。
一:是杨若兰主动去勾搭那日松,抢萧氏的男人。
这就是小三。
对于那些破坏别人夫妻关系的女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
不管是一夫一妻制还是一夫多妻。
杨若晴都是鄙视这种女人的。
这就是祸害,是蛀虫,是贼。
该打,往死里打,打得越重越好!
其二:
照着这古代的规矩,杨若兰嫁给了那日松做妾,而不是妻。
那就代表着她已经变成了那日松家的一个物件。
在大齐,小妾是没有半点地位的,甚至都不被当人看,不过是一个泄、欲的工具罢了。
生的孩子,在家族中地位也远不及正妻所出。
文人雅士们有时候为了表示交好,还能互相赠送自己的小妾给朋友。
搁在北方草原名族,妾,有时候还不如一只羊,一匹马贵重。
杨若兰勾唇:“姐姐谬赞了,妹妹不过是年轻罢了。”
“妹妹要是姐姐到了这个年纪,也能像姐姐这样保养得这么好,那妹妹就知足啦!”
萧氏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一点没变。
类似这种讥讽,这几年在府院里,她见识得多了。
虽然自己年纪也就十九岁,可是这些十五六岁的小妾们,仗着年轻个两三岁,一个比一个狂妄啊!
“呵呵……”
萧氏笑了声,放开杨若兰的手,转身笑吟吟望向那日松。
“夫君啊,我这刚到,不知道你又做了新郎官,来不及准备厚礼赠送。”
“不过,我这里倒是还有一份礼物,你过来,我送给你。”萧氏道。
那日松怔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杨若兰也是伸长了脖子,去瞅萧氏身上。
没看到有啥锦盒啥的啊,礼物呢?
怔愣间,那日松依言来到了萧氏跟前,还没站稳,便见萧氏抬手,一巴掌狠狠拍在那日松的脸上。
“啪!”
萧氏是练家子,身量高挑,体格健壮,又是喝马奶和羊奶长大的。
骨子里有股野性。
打小跟几个哥哥一起,摸爬打滚,练就了一把好力气。
这一巴掌拍下去,直接就把那日松给拍懵了。
“你……”
那日松才刚开了个口,萧氏一个箭步来到了那日松身前。
俯下身,一把揪住那日松的衣领,另一手抓住那日松的肩膀。
一个漂亮的过肩翻,将那日松狠狠摔出了堂屋的门。
然后,萧氏站到门口,抚着门框笑吟吟打量着还趴在地上挣扎着起不来的那日松。
“新郎官,如何啊?这份贺礼还喜欢吗?”她问。
那日松涨红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拔出腰间的鞭子就要过来教训萧氏。
萧氏却直接拔出了一把马刀,手腕一转,马刀在掌间舞出几个漂亮的刀花。
“来呀来呀,互相伤害呀!”
萧氏仰起头,眼底掠过一抹厉色。
那日松立马就怂了。
“臭婆娘,今夜先放过你,明天再来收拾你!”
撂下这话,那日松揉着被摔痛的后腰,脚底抹油溜了。
“夫君,别丢下我啊……”
身后,杨若兰追到了堂屋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