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才要撑起双臂,头上忽然传来脚步声,扭头朝洞口一看,惊见一个蒙面黑衣人瞄准她!
连发三箭!
“啊……”
绾绾凄厉的惨叫声,回荡洞穴。
——
慕容芙蓉裹着粉红披风,歪靠在大树底下半人高的石头上,身边野花成群,姹紫嫣红,一朵赛一朵围着她争斗艳,她却无心欣赏。
“该死的奴才!”
慕容芙蓉在树下等许久,都没等来好消息。坐久了酸疼,换个坐姿却更难受,连连倒吸气。到底是侍卫,远比废太子力道大多了,仅被强要两刻钟,承受的力道之和竟远远大于废太子一个时辰给的。
“该死的奴才!”
忆及侍卫如狼似虎的饿模样,险些要了她的命,慕容芙蓉再一次咬牙低骂。披风下,纱裙完全遮挡不住雪白肌肤上的道道痕迹,全是侍卫留下的,念及每一寸肌肤都沾染上了口水,慕容芙蓉简直想吐,若非急于第一时间得到好消息,她都要回去沐浴熏香了!
“该死的奴才!”
又一次闻到披风下透来的口水臭味,慕容芙蓉嫌弃地直掐地上野花,连根拔起,奋力掷向远处。仿佛丢远了花,就丢远了身上的口水臭。说真的,事先若知道侍卫胆敢违逆她的意愿,在“不”的拒绝下,一张臭嘴还一个劲上上下下乱来,她绝对不会使用美人计。
正胡思乱想时,一道黑影从树上窜下,落到她丢弃的残花瓣上。
“怎样?”认出来者,慕容芙蓉蹭地身子前倾,目光里满是询问。
“三支毒箭下去。”侍卫言简意赅。
慕容芙蓉却已浮现绾绾身剧毒,痛苦而亡的景象。死得那么惨,当即双眸笑了:“好,干得好!”
一个美人,了剧毒,面容僵硬青黑,巨丑无比地横死在心爱男人眼前。
男人么,钟情一个女人,首先是被其美貌所征服,一旦亲眼看到女人死前的可怖容颜,怕是夜夜噩梦不断,哪里还能再继续爱她?
慕容芙蓉脑海幻想一番,四皇子从此提及绾绾,便满脸嫌弃的样子,慕容芙蓉心花怒放。良久,朝侍卫笑道:“赏,大大地赏!黄金二百两!”
侍卫闻之,却是果断摇头:“公主,奴才做下这些,可不是为了银两。”说着,朝小公主迈进半步。
慕容芙蓉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恶心地后退一步,问:“那你想要什么奖赏?”
“公主是奴才的第一个女人,奴才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公主,若能再拥有一次……”
“放肆!”慕容芙蓉怒了,一个狗奴才,得到她一次已是占尽便宜,怎么敢事后再索取一次?
侍卫显然不再怕她:“公主,如今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呢,公主若是不愿意,奴才一时心伤,可能会醉酒胡言乱语……”威胁过后,侍卫帕子堵住小公主的嘴,扛上肩头就往一旁的偏僻山洞钻。
那洞里,还残留着两人先前恩爱留下的味道,老地方,一堆草垛上,侍卫再次压住倾城大美人,享受起来。
慕容芙蓉这才知道自己招惹上了狼,再次被男人占有,她恶心得只想吐。丁点不配合,长长指甲深深划过狗奴才后背,指甲里一层皮肉。
“公主什么意思?看不上奴才?”侍卫忽然怒了,一把扯下小公主嘴上的帕子,质问道:“若非公主色诱奴才在先,奴才又怎会去毒杀了那个姑娘?奴才成了杀人犯,日日夜夜都会想起那个姑娘死前的惨叫,折磨一世,怎的,公主还不该用身子安慰奴才?”
“你当本公主是什么?”慕容芙蓉气急败坏。
侍卫下面重重一撞,公主疼得双唇张开合不拢。侍卫盯着她,讽刺笑道:“除了妓,还能是什么”
可不就是妓么,前有小公主月夜下与废太子之事,后有色诱他的事,如此不自重的女子,与妓何异。
慕容芙蓉气得血冲脑顶,双臂使不上劲,便一口咬向侍卫肩头,却不想,她一个弱女子的咬合力侍卫压根不放在眼里,于男人不过是催情剂,男人越发癫狂起来,同时放话:“是妓,就本份地伺候,奴才日后会次次让你活。”
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