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诗的贝齿尴尬了。
天呐,臭男人这手臂怎么长的,硬死了,她的小牙齿压根咬不动啊,跟块石头似的。
“咬啊,再咬深点,怎么不咬了?”耳畔传来萧凌嬉皮笑脸的声音,一个劲催促。
严诗诗:……
臭男人,得瑟什么,不过仗着几块肌肉,她咬不动罢了。
“好了,好了,咬不动就不咬了,免得整齐漂亮的小牙齿咬瘸了,我还得娶回个说话漏风的媳妇。”
严诗诗:……
这男人真心越来越欠打。
“不过,你可以换个地方咬,那个地方也硬,但是你还能咬得动,要不要提前试试?”萧凌坏坏地笑。
严诗诗眼露茫然,表示没听懂。
萧凌见状,低头朝自己身上某处速扫过。
严诗诗跟着低头望过去……下一刻,火速移开,脸颊冒火。如此赤条条地展示,她若还是不懂,就白活一世了。
上一世,臭男人就是用那处欺负她的,天赋异禀,吓坏了她。那一夜,了药的臭男人怎么求饶都不放过她,她哭得有多惨,嗓子都哑了,她还记忆犹新呢。
“你,流氓!”红着脸,严诗诗再不肯坐在男人怀里,甩开他,火速逃离。
“瞧你脸红的,过阵子嫁了我,迟早要面对不是。”萧凌苦等三年娶不到媳妇,嘴上调戏的功夫,越发到位了,三言两语激得严诗诗浑身血液急流。
看着严诗诗双手捂住耳朵,裹在碧绿长裙里,似受惊的小鹿逃窜,萧凌坐在地上笑了,待她即将消失不见时,萧凌又想起什么,大声喊道:
“羞红脸的姑娘,别忘了你我的约定,问你娘具体的婚期哟!”
这次,再不用心去办,看他下回怎么收拾她。
仿佛听到了男人无声的威胁,严诗诗转身停步,远距离飞臭男人一个大白眼:“知道啦!”
臭男人都使出杀手锏了,又是要作戏给她娘看,又是言语调戏她,她再不助他搞定婚期,下次臭男人会做出什么事,真心无法预料。
恨娶的男人,危险至极!
一想到,臭男人真会将亲密戏暴露在娘亲面前,又或是一次次用那不可言说之处调戏她,严诗诗就刺激得浑身血液狂奔。
登徒子男人,不要脸起来,真心很不要脸啊!!!
——
夕阳西下,余晖渐渐散去,刚到掌灯时分,世子爷院子里的各处灯笼已然点亮,将廊檐上的琉璃瓦照得锃光瓦亮。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今夜换了新灯笼,格外地亮,清晰地照出东厢房里娘亲低头缝衣的剪影!
严诗诗脚下忽的一顿,竟有些不敢前行。
方才离开萧凌回到自己院,从碧竹口得知,娘亲确实进过桂花林,不到一刻钟又出来了,出来时娘亲整张脸没有血色,似退去红艳的牡丹,有几分憔悴。
娘亲的反应,有些过大。
严诗诗心头,真心有几分……惧怕。
而此时此刻,她却前来说服娘亲定下婚期……怎么看,怎么有点像要在老虎嘴里拔牙。
一向大胆的严诗诗,浑身上下有些怯怯的。
天知道,她娘发起威来,比老虎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