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诗哪里料到萧凌会从天而降,身子没停住,一头撞了上去。
不偏不倚,撞到萧凌胸膛,还撞疼了小鼻子。
“哎呀,疼。”严诗诗从萧凌怀里抬起脸,可怜兮兮地揉鼻子,“你太讨厌了,这样欺负我。”
看着娇气十足的媳妇儿,萧凌忍不住笑着捏住她鼻尖,坏坏道:“这点疼就哭鼻子了,那将来……你还怎么过。”
严诗诗一时没听懂,待回味过来萧凌说了个荤段子时,红晕霎时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荤段子脱口而出的萧凌。
这一世的萧凌,真的与上一世太不相同了,若非长相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动作与上一世一般无二,她都要怀疑眼前这个萧凌……是不是灵魂被阎王爷换掉了。
严诗诗心的诧异,萧凌半点不知,萧凌看着严诗诗白皙面庞上一点一点泛红,连雪白的耳朵根都红透了,萧凌不禁笑得越发灿烂起来。
作为男人,还是懂得逗自个女人好,能在心爱的姑娘身上看到不一样的风景。
上一世,他就是太死板了,面对心爱的姑娘放不下身段,太过一本正经。幸好,这一世冒险踏了出去,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次次逗下来,彼此的人生都增添了不少乐事。
萧凌对自己的改变,相当满意,也充分享受着眼前的乐,手指捏住心爱姑娘的鼻尖,坏坏笑道:“我就喜欢看你脸红的样子,真迷人。”
真心很迷人,这绝对是萧凌上一世不曾见过的美。上一世的严诗诗,面对他,永远都只有敷衍的笑容,婚后更是冷漠。
这一世,不仅追到了心爱的诗诗,还能一点一点看着她在自己面前面泛羞涩,那层红晕落在萧凌眼底,简直比天边的晚霞还瑰丽,绝对是他最最贪恋的风景,因为里头饱含了情意。
萧凌看得入迷。
不知不觉萧凌发痴了,手指头一下又一下捏着她小巧可爱的鼻尖,怎么摸,都摸不够。
严诗诗被这般一逗,脸蛋越发滚烫起来,尤其被萧凌触碰的皮肤,仿佛在灼烧,烫得厉害。
正在这时,身后的林子里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莫名的,严诗诗有些慌乱起来,连忙打开萧凌捏住自己鼻尖的大手,见萧凌似乎有些不乐意,严诗诗忙道:“别闹了,被人瞧去了,多臊得慌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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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小小的,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听得萧凌心头直乐呵,点头配合:“好。”
真真是相当配合啊,萧凌不再摸她鼻尖,双手揽住严诗诗肩头,一个闪身,便抱住严诗诗躲去了最近的一株百年大树后,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林子里并肩走出一男一女,正是卢宴和严如莺,两人亲亲密密说着话儿。也不知卢宴先头说了什么,严如莺羞涩地微微低头,然后卢宴去牵严如莺的手,严如莺想躲,没躲开,纤纤玉手最终被卢宴紧紧包在掌心里。
一股脉脉温情流淌在两人之间。
严诗诗躲在大树后,见到小姑姑和卢宴这般温馨、美好,忍不住笑了。
待小姑姑和卢宴背影消失在林子外,严诗诗突然想起来什么,扭头问萧凌:“你怎么也在这林子里?”
看萧凌这样子,可不像是才来,偶遇上。倒像是在林子里待了很久了。
萧凌见问,两手举到严诗诗面前,摇摇手里的两枝桂花,笑道:“来给你送花啊。”
严诗诗:……
这话,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萧凌笑道:“生辰宴太过无聊,出来散心,遥遥看见你和小姑姑并肩走进林子,原以为你很就会出来,哪曾想,半日不见出来,可苦了我,傻傻一直等在路口,后来实在等得双腿发酸,就坐去枝头继续等。”
这自然是逗她的情话,并非全部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