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珍珠项链!荣亲王有些坐不住了。她记得那条项链,她母皇确实有赏赐给她过。
若是普通的珍珠项链,荣亲王府怎么推脱都可以。但是如果拿不出这条血珍珠项链,她又该怎么辩解?
管家很快就回来了,但是他这次拿来的珍珠项链中,依然没有血色的珍珠。
“还要辩解吗?”永安帝看着荣亲王的脸色阴沉得无法形容,问她道。
荣亲王强作镇定:“不会是被偷了吧,这般稀有罕见的东西。”
永安帝看了温怡一眼,温怡又道:“王爷,温怡又查到,三天前王府的库房有过一条珍珠项链和大批金银的出库记录,与黄大人的受贿物数量价值是一致的。而黄大人恰巧是两天前的凌晨受的贿。”
“王府库房的这条出库记录上,领用人是管家。请问管家,你领取那么多钱财是何用途。”温怡转头问管家道。
管家当然不会有荣亲王的那种心里素质。他一时之间支支吾吾,什么也答不上来。温怡一点都不意外,直接令人将刑部郎中黄大人带上来。
黄大人一见老管家,就说那夜就是他给自己送礼的。温怡再三确认,黄大人都坚称就是他。
温怡问荣亲王:“殿下,还有什么想说的?”
荣亲王摇了摇头,失望说道:“管家,你自己解释吧。如实说。”
老管家顿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王爷!王爷饶命!奴才私挪王府款项罪不可恕。”温怡追问管家,“那么,老管家为何挪用王府款项去贿赂黄大人私放墨苒统领呢?”
“还不如实招来?”永安帝威严一喝。
老管家惶惶不安,招供道:“是小人一远房侄子,他是墨苒统领后院的侍君。他央求小人帮他救出墨苒统领来。小人无权无势,实在想不出办法来,才挪用王府款项去贿赂黄大人。”
“当真?”温怡将信将疑。
老管家磕头如捣蒜:“千真万确!小人不敢对陛下有半分欺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