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阳没有说，只是再次说道：“很简单的一件事，你只管答应便是了。”

龙鳞愣了一下，问道：“究竟是何事？你且说说，我先看看我能不能做到。”他的表情很正经。龙鳞大概是以为，慕阳说的是一些重要的正经事儿。

他有些不好忽悠，慕阳嘴角微微一扬，最后摇了摇头，“现在说不得，总之这一定是你可以办到的事情。”说着说着，慕阳笑了，说道：“想一想，百万之数的钱财你都能轻易给我，我还有什么事情能为难到你吗？”

稍微思考了一下，似乎是很在理。从小到大，龙鳞几乎想不到有什么事情是他无法去替慕阳办的。为了帮慕阳筹钱复国，他可以去做杀手，日日双手血腥。这么一想那还真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难倒他呀。

龙鳞问：“我现在答应下来，你马上就会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不是啊。”慕阳回答：“我刚才说过了，复国成功了才能告诉你。只是，我希望你现在可以答应下来，好让我心里有底。”

龙鳞哑然失笑：“你总要告诉我是什么事情，我才能酌情考虑是否答应呀。万一你要我去娶谁家姑娘，这个我可不能照办。”

他的表情陡然严肃起来：“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哪里可能会让你去娶别家的姑娘？感情这方面的事情，我可不爱乱牵线。”他巴不得把龙鳞占为己有呢，怎么可能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嘛。

“谁让你不告诉我，我只好自己猜呀。”龙鳞耸耸肩，说道：“我们什么关系，你这样藏着掖着，只可能是一些另类的事情了。”

慕阳沉默了一下。龙鳞是猜对了一半，至少真的是关于感情的事情。只是，并不是事关谁家姑娘，而是他自己。

“龙鳞呀，若不是复国的事儿耽误着，咱们也早该成家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龙鳞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毕竟曾经，龙鳞有六年独自在外，谁也不知道龙鳞这期间经历了些什么。

他这么一问，龙鳞安静了一会儿。但他并不是思索着怎么回答慕阳，而是犹豫着，反问道：“那……慕阳呢？有没有心仪的女孩子？”

那么多年，最终两个人，还是鼓起了勇气，以试探的语气，问出了涉及对方感情区域的问题。

“……”空气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两个人都怀着心事，等着对方能先回答自己的问题。他们都在期待对方说出“没有”这两个字，也在害怕听到别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