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同尘表示同意，可他依旧没有放弃追问，“边吃边谈也可以。”

余和光内心天人交战，这几天的经历比她以往拍过的任何一个剧本都刺激。

如果她理解的没错，眼前这位集团oss是准备包下她？

可这语气听着大概还有商量的余地，有的吧？不是错觉吧？

栗同尘确实留了余地，虽然活到了三十岁，虽然坐在栗阳集团一把手的位置上，虽然掌管着十几万人的饭碗，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难免有些不熟练。

总之一句话，这个甲方不好当。

吃饭是个借口，可两人也确实是真的饿了。

栗同尘从到达酒店开始，一直在不停地处理工作。

不是说栗阳集团离开他周转不开。

而是栗同尘习惯了，他永远都想第一时间了解公司的动向，这或许会很累，可却是过去近十年里，给到他安心与踏实的源泉。

余和光更绝，连医院都没去，见到床倒头就睡。

不过现在看来精气神不错，应该没有太大妨碍。

找饭店，就坐，点餐，一连串动作下来，两个人几乎没什么交流，都是在和服务生搭腔。

怕是人家还在奇怪，这两人看着不像来吃饭，倒像是干架。

终于，服务生走了，房间里安静下来。

两人就这么尬着也太浪费时间了，没办法，余和光只能做那个打破平静的人。

“那个，栗董，我是觉得，你这个决定有点多少有些草率，你看你这条件……那都不是简单的有车、有房、有存款就能概括的。再看看我，活到现在也还是一事无成。跟您站一块儿，实在是不搭。”

栗同尘猜到这件事情会碰壁，但没关系，他愿意为之付出时间成本，“是吗？那先站一块儿试试。”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