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余和光见的人具体是谁,但至少把性别弄清楚了,这也是栗同尘比较放心的一点。
尚女士又问,“那你们两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栗同尘直言,“您别拔苗助长就是好情况,万一起了反作用那估计就是一拍两散。”
这话不是危言耸听,栗同尘不希望梦里的情景重现,他也会紧盯一切潜在风险,把它们扼杀在摇篮里。
儿子话里话外都是嫌弃的意思,尚女士不乐意了,“天天嫌我碍事,以后别求老娘。”
现在家里还是栗父做主,而栗父最拒绝不了的就是尚女士,所以,在老宅,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尚女士。
栗同尘赶忙补救,“没有,主要现在八字刚提笔,什么事情都没定,不能把人吓跑,您说对不?”
说来说去还是不让插手,没劲儿,尚女士歪过头不想看儿子,“哎呀,我不管了,到时候别让我孙子跑了就成。”
说完这话还不觉得解气,跑到厨房和阿姨商量中午的菜式,不想和客厅里的两个人待在一块。
栗父无辜,又被牵连了。
“说说吧,你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栗同尘松了松领带坐下,没有拐弯抹角,“鞠运会的事,您知道吧?”
“跟霍家保持关系,放手去做就是了。”
栗同尘不敢把这当做一句无心之言,他仔细琢磨了一下,看来黄市长的位子坐不久了,而霍云亭也确实是下一届最有竞争力的人选。
聪明人讲话百转千回,不需要把窗户纸捅破,但该交代的事情一件都不少。
栗同尘当即表态,“这个您放心,怎么说都是未来三年的荣誉项目,栗阳集团肯定会抓住机会。”
栗父又说,“但也不能一枝独秀,一口把蛋糕吞下去的人,通常都会被噎死。”
“栗阳集团发展至今,背地里等着落井下石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