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则在更远的地方眼巴巴的看着她们以及那些在木马上旋转飞舞的小孩。
如果可以,真想回到过去,用力地抱一抱那个懂事的自己。
现在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坐在旋转木马上,虽然期待值和幸福感比起童年少了许多,但收获了一位免费的摄影师,就当这是另一种新奇的体验。
余和光的运气还算不错,新一轮刚好还剩一个空位,座位是一只小斑马,她不太熟练,手脚并用地上去了。
栗同尘用手机记录了整个过程,还找工作人员花重金买下今天所有两人同框的抓拍镜头。
——我是一条有灵魂的分割线——
千里之外的寒山寺。
小沙弥又在缠着老和尚讲故事,“师傅,我还想听小鱼姐姐的故事。”
老和尚耐心不是很好,“上辈子的事有什么意思,咱们一块等着看他们这一世能不能开花结果。”
小和尚早就习惯了师傅的日常性拒绝,好故事都是咱自己挖出来的,他再接再厉,“那师傅你给说说,他们上辈子真的是一对苦命鸳鸯吗?”
老和尚果然吃这套,“在我看来,这一对里,只有苦命的鸯,没有苦命的鸳。”
小沙弥装深沉的样子很可爱,“哦。我早就猜到了,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话老和尚不爱听,“嘿!你个小屁孩,自己长大以后也是男人。”
于是,小沙弥又多了一项烦恼,“真的吗师傅,怎么这样啊?我不想做大猪蹄子。”
老和尚话锋一转,“不过,入了我佛门,你想做也没机会了。”
“那就好,师傅上辈子的小鱼姐姐到底怎么样了?”听完师傅的解释,小沙弥放心极了。
老和尚努力回忆,只简单说道:“她啊,又轴又傻,找了一辈子大腿,好容易有一条自己主动靠上来了,她却只想跟人家谈爱情,你说这多伤钱。”
小沙弥顺着这话往下说,“是哦,那师傅,我们寺庙什么时候能傍上金主啊?”
“那就得看栗同尘什么时候能记起来喽。”
话刚说到这里,老和尚转念一想。
“哎!不对,我们等的这不叫金主,你平时的功课怎么学的,能积极主动给寺庙供奉香火钱的都是大善人,大善人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