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染金羽三郎我◎☆□※!我刚取出来的我保留了这么多年的耳环!”我直接跳起来对着三郎的脑袋就是一拳,打是打中了,但是好像打在铁块上一样疼的反而是我的手。
而三郎茫然看了我一眼,好像没感觉到那一拳一样。“您刚说※我爸?告诉我干嘛,这又没什么问题。”
“没我只是气急败坏顺口一骂。”老脸一红,我差点儿被他给带偏。“不是!重点是你干嘛啊!我的耳环!”
“因为我并不属于生人,所以我闻得到,有股怨气的味道。”三郎脸色凝重表情严肃,并不是恶作剧的样子。“而且对着光看,也隐约看得见些怨毒的色彩,这个东西你带在身上,就和等着被诅咒没有区别。”
“但这是纱织……”我忽然有点愣神,纱织当年和我关系很好,没有必要害我啊?而且朱染家是我的亲族,做生意的信誉也是非常优秀,他们也同样没有必要掉包我的东西,就算他们有心也不可能仿制我的血鬼术啊?
“你信我还是信那个女人?”
确实是儿子比较可信但……但我不觉得我该怀疑纱织。
“你到底有几个女人?”三郎忽然又追加了一个灵魂问题。
“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问自己老妈这种问题?
“你为什么会被我问这个问题?”我为什么会被儿子问这个问题?
“你们两个是在对什么奇奇怪怪的暗号吗?”实弥一副忍无可忍的表情看着我和三郎。“聊够了没?什么时候才肯开始干正事?”
算了,再怎么着还不是得原谅他?我只能无奈的看三郎扔掉了变成粉末的琥珀碎屑,明明是捏碎了宝石却一脸满不在乎。我看得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应该是我一向仗着家底丰厚出手阔绰,三郎有样学样了。
然而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以后重新教了。
“从我家身边人查起吧。”虽然我不是怀疑朱染家,但是耳环有问题这点三郎不可能也没必要和我说假话,那就真只能认定我身边的人有问题了。
好在查下来没问题——实弥主动贡献了一小管血,我试了下即使是我这半人鬼闻着也会有醉酒感,就跟一口气干了十坛陈酿似的,如果不是我酒量超大的话,说不定也会直接眩晕。
于是确认了效果极佳,我就放心大胆的将血泼在了我羽织红色的部分上。然而一圈晃下来,只有人问我身上为什么有血腥味的,没发现谁出现类似醉酒的症状。
朱染家没问题,那就说明有问题的真的是纱织了,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为什么有问题的会是纱织?那岂不是说明三百年前就已经有问题了?
“那个女人怎么死的。”查完了朱染家下一个目标是蝴蝶屋,走在路上的时候三郎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