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气死我了,一个任务就震破了鼓膜还是自己干的?我的困意无了,直接拎起他的耳朵把他往我腿上按。杏寿郎应该是没听到我说了啥,因此并没有很配合,不过也没有反抗,还是最终侧躺在了我大腿上容我弄他耳朵。
虽然没有带工具器械,但是我的血液就是我的本体,我对血液的控制比手指还要灵活,用血液探查他耳道内的伤势但不进入他的身体并不难。
“兄长,红莲姐姐……你们这是在干嘛?”就是千寿郎回家看到这个场面有点茫然,他看起来是请了医生,身后还跟着个医生打扮的中年人。
“当然是修复你兄长的鼓膜。”我看了他们一眼,其实用血的话比用眼睛和手来的方便快捷,不过是把被震破的地方拼回去然后固定住而已,损失我几滴血干结住就能定住了。“医生先生的话,虽然很抱歉但是您白跑一趟了,我处理好了。”
“哎?”千寿郎和医生一起愣了愣,然后千寿郎才想起来我也是医生这件事。
“抱歉,确实红莲姐姐也是医生来着。我没想到红莲姐姐有空,很抱歉让先生你白跑了一趟了。”千寿郎连忙说道,客气的道歉和请离了那位医生。
“虽然我的血凝在那儿了应该可以恢复得回来,不过还是得预防那儿发炎的,你得吃药了哦?”弄完了我把杏寿郎推了起来,并跟他说道,但他只是看见我的嘴唇在动听不见我说啥,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的。
“红莲的话我肯定没事的对吧!那么我应该可以继续行动了!”
“继续个大头鬼啊!听不见声音很容易出事的,你会连鬼是哪个方向靠近的都不知道,不许出任务。”我直接一个头槌,气死我了这憨憨。
“你们可别打架啊!”千寿郎着急了。
“借下纸笔,我开个药顺便把我要说的写这个憨憨看,气死我了,为个听不见鬼的声音搞得人话也听不见。”
我直接把不准冒险出任务的字条贴在了杏寿郎脸上,他还一脸无辜,撕下纸条看清楚之后表情更加无奈。
“话说,千寿郎,借下客房我休息会儿可以吗?”气得无话可说了,我想起来我是需要休息才提前离开会议会场的。反正我未考虑婚事之前就和炼狱家关系很近,借宿时不时有,借这儿休息会儿倒也不尴尬。
“可以的,不过红莲姐姐不去蝶屋那儿吗?”
“嗯,队里有些特殊任务,重要场所都要搬了,虽然没有特殊的话应该不至于牵连到你们家,不过千寿郎你最近也注意留意,不要信任陌生人。”我没有具体跟千寿郎说,毕竟深入考究就都是机密了。
恐怕主公预感的是隐部队被渗透了,所以重要人物的固定住所都得更换——这可不是能随意告知非队员的内容,哪怕是家属也最好谨慎,千寿郎还是个孩子呢。
这一休息我果然很快就睡着了过去,仿佛这个困意也是某种指引似的。然而并没有像主公预测的那样,我并没有做任何梦,就只是一觉睡醒了而已——醒过来的时候倒是觉得耳朵有点酸痛,才想起来我在朱染家喜宴那天的红钻耳钉居然一直没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