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掏出东西我已经是第二次见到了,不排除他也有类似血鬼术的能力,或者这个幻境有某种作用让我看不见他带着东西。我接过礼盒的时候故意摸到了他拖着礼盒的手,那只手是真实且温热的,骨节甚是修长,但指甲不太对劲。
好在三郎似乎没有发现哪里不对,没意识到我是故意摸的,他还当真只是要把盒子给我。
“她说,你短发时英俊的样子她已经看腻了。”三郎在我打开盒子的时候说道。
盒子里的是队服和羽织,令人意外居然是鬼杀队的队服和炎柱的羽织。
不同的是这队服的上装非常修身,虽然没有像某个裁缝的作品那样恶劣的开胸,却也会毫无保留展示女性的身材;这队服的下装也是只有三分长的短裤,不是容易走光的裙子,却饱含恶趣味的短。
羽织倒是正经多了,只是和师娘、和瑠火夫人赠予我的不同,它有袖子而且格外宽长,我毫不怀疑这是某个人恶作剧之余的仁慈,允许我拿羽织遮掩那身衣服。
“若我拒绝呢?”
三郎一言不发,只是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给我,这个小盒子里的东西我刚打开看了一眼就连忙扣了回去。
“我穿。”
“咦?什么东西这么大威力能逼师父女装?给我看看给我看看!”镜花水月异口同声着要上来抢着看,但三郎已经把小盒子高举了起来,任她两怎么跳都够不着。
“我也很好奇。”杏寿郎一直在我旁边,刚他其实瞟到了一眼。“那个玉佩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那是我出生时,我父母给我的护身符,我刚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毕竟那是我五岁以前从不离身的东西。我记得它正反面所有的纹路,也记得它正面中央还刻着我的名字。
因为四岁以前的记忆一般人都是没有的,五岁那年我又病发作的过于严重,小时候的大多数记忆我都是模糊不清的。我大致还记得小时候父母曾带着我去过神庙之类的地方,求神的时候要走了我的玉佩,然后就再没还给过我。
到如今玉佩上的文字我已经忘记掉了是什么模样、只还记得是我的名字。知道今天看到了,我这才想起来这才知道,上面刻着的文字却不是朱染红莲。
想必我违抗山鬼的话,会和伊藤家的女儿是一样的结果。
因为我没有回答的缘故,杏寿郎从三郎手上拿到了小盒子并自己看了一下,他倒是很机敏没把玉佩上的名字给念出来,只是看明白了就把盒子还给了三郎。
“不公平,为什么杏寿郎找你要就给,我们俩也想看看啦!”镜花水月还在绕着三郎试图抢盒子,撒娇都用上了,但是三郎充耳不闻。
好像三郎本来就对杏寿郎格外在意些,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就是分别注意了我和杏寿郎一眼,现在也是杏寿郎的话他就听、杏寿郎要求他就给,我合理怀疑:要是杏寿郎叫他去做什么事的话他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去?
“那么,我另外有其他事情,告辞。”三郎没理会镜花水月,而是很认真的向着我和杏寿郎鞠了个躬,跟昨夜一模一样的神态和行为。
但他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