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和信徒之间的区别。
主。神。上帝。
太宰治的脑海中某两个身影浮现出来。
站在舞台之外的诗人。深入其中的教士。
他们所持有的‘爱’如此不同。
“你后面站着的那个也没成年吧。”教士在黑手党的首领面前这么说道。
“每一天都宜于诞生,每一天都宜于死亡。”年少的诗人不像劝导的劝导。
都如此坚定。
太宰治偶尔也觉得好奇——别人是怎么想的。那些或多或少和他有些相似的人是怎么想的。
他以前对其中一个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在龙头抗争中。
现在又有更多有趣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诗人和教士。
不过,说起来,那只老鼠好像也是信徒?那就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爱’了。
在太宰治的脑海,或是由幻想构成的剧场中,他坐在台前的第一排,将注视投向台上的自身和其余三人。
‘我喜爱人类痛苦的庄严。’
他脑内模拟出的那个带着白帽的俄罗斯人这样说道。
‘我热爱人类!我怜悯它:对我来说,大自然是一种布景,它的存在使人受不了,被称为人的这种转瞬即逝而又崇高的木偶就被抛在它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