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总体来说,还好。
她想要做的事情都做了。
竹筒里的迷药已经被她用的一滴不剩,完全的以牙还牙了,只不过要想要看到结果,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从寒秋霜屋子出来的寒月乔,拍了拍手,转头就去了江老的屋子。
江老也是忙碌了整整一个晚上,顶着两个黑黑的大黑眼圈,看见寒月乔都直打哈欠。
“放心吧,小姐,人算是保下来了,只不过要修养个把月才能下地,而且已经成了太监,偶尔从昏迷里醒过来,也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呵呵,真正的生无可恋他还没有经历过。”
“小姐,感觉那个开创天寒时候的你又回来了!兄弟们一定会很高兴的,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去主持大局?岳老那个老骨头三天两天跟我这里拿药,说他要两头跑,太累了,都拿着这个理由坑了我不少药了!在这样下去,我可要问他要出诊费了。”江老半开玩笑地道。
寒月乔闻言,摇了摇头。
“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告一段落,暂时还不能回去,不过……应该快了。”
“那就好,那就好。”江老高兴的一直搓手,只是倦意还是层层袭来,无奈的江老打了个招呼就想转身离开。
寒月乔急忙叫住了江老。
“我还有事情没有跟你说呢!”
“小姐,你还要救谁?”江老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寒月乔,“我可不行了,要是还有一个这样半死不活的人给我,那还不如去求求菩萨,或许还能救下一命来!”
“不,我现在不是让你救要死的人,我是要让你救还没有出生的人。”寒月乔神秘而诡异地一笑。
江老已经听不懂小姐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纳闷的看着寒月乔。
“我要你开保胎药!”
“保?胎?药?”江老被这三个字惊的整个人瞬间没有了倦意,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脱出来,急声追问,“小姐你又有身孕了?是谁的啊?”
听到这里,武安想起了什么,立刻将小飞飞拉到身边,捂住了小飞飞的耳朵。
小飞飞挣扎了一下,还是放弃了。
不听就不听吧!
寒月乔见武安将小飞飞的耳朵捂住了,她也才稍稍放心一些,对着黑衣人怒声道:“继续说下去!那个破庙里的男人是谁?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我,我都不知道啊!我只是想带着你进去暂时安置一下你,然后我再去找一辆马车,谁知道那个男人就算是脸色苍白的样子都那么厉害,只是一挥手就把我给震晕了过去!”
黑衣人一脸痛苦地说到这里,就已经开始不能正常的言语了。
“求求你,求求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想死?没有这么容易。”寒月乔冷笑了一声,眼底流淌出无尽的狠意。
下一刻,寒月乔将这个黑衣人五花大绑着拉到了她院子前的那棵大树下,然后“咻”地一声将大刀直接插入了一旁的树干上。
随后,寒月乔将黑衣人直接推到了树下,身子紧贴着刀锋。
已经被药物催得不能自已的黑衣人,下半部分身子早就已经抬头了,结果不偏不倚地正好在刀锋处。
锋利的刀锋很快就割开了他裤子的布料,将那抬头的东西歌出了淋漓的鲜血。
然而……
这个黑衣人竟然不知道痛,还在不自觉地用力的磨蹭。
寒月乔看的都有些恶心。
余光去看了一眼武安和小飞飞。
很好,武安已经将小飞飞带走,将这里留给了她。
寒月乔冷笑地扯着绳子,将这个家伙拉后几步,离开了刀锋。
不能止痒的黑衣人,已经比血肉的痛苦还要难耐,竟然开始央求寒月乔把他再放回去。
寒月乔故意不照做,只是冷冷地问黑衣人:“说,后来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