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没有做什么。”北堂夜泫收回手来,淡淡的回答。
“没有做什么,还把武安的弄的滋哇乱叫的,要是你想做点什么,他不得死了呀?”寒月乔一边揶揄着一边起身。
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脸上的纱布,不知道又被谁带了回来,透过这三四层薄薄的纱布,寒月乔只能依稀看见几个人影。再加上听声音,才能分辨出跟前站着的都有谁。
不过……
寒月乔并没有立刻将眼上的纱布取下来。她的嘴角掠过一道恶作剧式的笑容之后,便像没事人一样,茫然的伸出双手,如盲人一样向着身前摸了起来。
“这是哪里呀,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在哪里?谁来扶扶我?”
寒月乔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了起来。不偏不倚的摸向了北堂夜泫。
北堂夜泫没有料到寒月乔如此“好动”,就被寒月乔一把摸到了腰际。
抱住了!竟然被抱住了?
北堂夜泫都震惊了,惊得都呆住了,一时之间都忘记了反抗。就这么低头看着寒月乔抱自己的腰肢,还在不老实的上下其手。口中还念念有词。
“这是什么东西,要粗不粗,要细不细?”
“松手!”北堂夜泫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威胁,从齿缝中溢出。
寒月乔当即听话的松开手,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讪笑着道:“哎呀,没发现是你!你怎么不让开一点,平时见你动作挺灵敏的,怎么现在退步了?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哈哈哈哈哈……”
北堂夜泫幽幽的道:“你还要演多久?”
寒月乔偏头,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问:“什么演多久?”
发现这个状况之后,寒月乔二话不说就地扶起武安,让武安坐于地上。紧跟着自己也盘腿坐在了武安的身后,聚气宁息,口中默念着木系治愈术的口诀,开始尝试为自己以外的人治疗魔毒。
虽然是第一次帮别人治疗魔毒,有可能成功,有可能失败。但是情况紧急,寒月乔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武安,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时光流逝,月亮已经渐渐的隐去,天空开始泛白。
坐在凉亭中等娘亲修炼完毕的小飞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一阵寒风吹来,才将小飞飞惊醒。
他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四下,才猛的一拍脑袋。
“糟了,糟了,把娘亲忘在那片草地里了!娘亲眼睛看不见,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想到这里,小飞飞几乎是跳起来往娘亲修炼的的方向赶。
距离娘亲昨晚在那里修炼已经过去了,足足三个时辰了。原本与娘亲说好的是两个时辰,剩下的一个时辰,不知道娘亲是在原地等待,还是走迷了路。
小飞飞心急如焚的往那边赶着,脑子里一边胡思乱想。
当小飞飞站到那片草地前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草地前看到的竟然是武安那个家伙,正在伸手戳娘亲的人脸颊。而娘亲就原地躺着,一动不动。
娘亲眼睛上的纱布也不知道是被武安扯了下来,还是被娘亲自己取了下来,远远的散落在一旁。
看起来情况不妙!
小飞飞立刻几个箭步冲到娘亲的身旁,一把推开了旁边的武安,拼命的摇晃起娘亲来。
“娘亲你醒醒,娘亲你快醒醒,你怎么了?娘亲你说句话呀?”小飞飞怎么也弄不醒娘亲,急的脸红脖子粗,扭头就去质问武安,“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把我娘亲怎么啦?”
“呜啊!呜啊啊……”
武安一顿比划猛如虎,仔细一看,压根不知说什么。小飞飞问了也白问,只能无语问苍天。
莫非是娘亲身上的魔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