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总监嗅到贺南身上传出的杀气,喉头滚动了一圈,屁股战战兢兢的重新着了椅座。
来人语气威严霸气,高大伟岸的身上,穿着熨烫的一板一眼的白衬衣黑西装,比三年前更桀骜英武,让人不容忽视。
褚雨宣收回目光,有些恍惚的弯腰捡起感应笔,当他再次转身看向幻灯片,眼睛已然模糊,好在他是专业出身,方案也是他亲自整理的,寻着记忆:“……验收后,保期保活为三年,我公司在此期间会对工程做出一级养护管理……”
然而,慵懒的站在最后一排的贺南高冷人设还没操起来,突然看到努力背对他的褚雨宣裤子下有个指甲大的红痕,他脑子懵了一下,飞快扯着身上的西装外套,大步走到演讲台。
褚雨宣听到台下的抽气声,回过头来,就看到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步朝他走来的贺南,那姿态那眼神简直和大学时毕业典礼上上台霸吻他时一模一样。
褚雨宣吓的往后退:这个疯子要上来干嘛,我操!!
然而,这次贺南不像当年把外套甩了,而是一边握住他的肩膀把他扯进怀里,一手把西装外套摁到他的后腰,遮住他的屁股,然后不待他回神,就把他抱了起来。
褚雨宣眼睛还来及眨一下,人已经被贺南抱出了会议室。
褚雨宣在贺南怀中挣扎,抓住贺南的领口,“贺南,你想干什么!”
“闭嘴!”贺南重重握住褚雨宣的翘股,粗喘着气,面色狰狞:“再动,我在这儿干你信不信!”
褚雨宣屁股一疼猛地闭了嘴,他被贺南脸上的凶狠劲儿骇到了,瞪着贺南的眼底依旧带着受辱的羞恼,但推阻在他肩头的手不自觉软了几分!
贺南的本性和他说出来的话一样,又糙又硬,他们在一起两年,褚雨宣再清楚不过。
四年前,贺南在大学操场吃飞醋后警告他,再和某男生说话就在操场上当众操他,后来他不小心又惹贺南吃醋,贺南当晚就把他压在了操场边的柳树上。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温柔以外的贺南,简直比传闻中更可怕,那么点儿醋意就仿佛把贺南深藏的暴虐因子全都炸了出来,让他把他的身体掰折成不可能,像战场上杀红眼的长胜将军,又像是发了疯的野兽,疯狂暴力,漫长激烈的撞击让他第一次在贺南面前哭着求饶,腿被贺南从肩头放下来的时候早已失去直觉。
锁骨上的牙印就是那晚留下来的,当时他颈前被这狼崽子咬的血肉模糊,第二天出门别提多拉风,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褚雨宣仍心有余悸。
进了电梯,贺南低头看褚雨宣发红的冒出湿气的狐狸眼,心头突然有几分不忍,尤其是怀里的分量比以前更轻了几分,让他甚是心疼。
深望了褚雨宣一眼后,贺南抬头定定看着电梯门,电梯门一打开,他便抱着褚雨宣大步走往休息室。
助理看到贺南抱了个人上来,吓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反应过来后连忙跑到贺南前面帮忙开门。
助理没有贺南动作快,贺南一脚踹开房门后大步朝卧室走去,狗腿子这次跑的更快了。
“滚!”
助理吓的腿一软,还没滚远,就听到贺南又喝道:“去买卫生棉棒,rsdfcarf牌的!”
僵硬在贺南怀里的褚雨宣身子一颤,下意识的瑟缩小花,猛地传来一阵湿热,脸颊蓦地发热。
踹开卧室门,贺南大步走到床前把褚雨宣放上去,然后蹲在他身前解他腰上的皮带,声音不自觉温柔:“肚子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