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们乔家是什么？

宋百灵腮边的肌肉在轻轻的抽动，许久，她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字：“滚！”

“滚？”乔宁知道，这通对话是到此结束了，“行，我滚！不过，临走之前我有件是要送给你的！”

宋百灵盯着她，一时之间，没有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只见乔宁微微一笑，猛然从她的办公桌上，端起放在合同资料旁边的水杯，对着宋百灵的头顶就浇了下去。

冷水从发丝里流出来，趟过脸颊，顿时就花了妆。

“我配不配都无所谓。战云歌，我就敢把这句话撂下，这辈子只要有我宋百灵在，我就让你们战家人绝无宁日！我要看着年华生活在战战兢兢的中！”

“你的白日梦做的不错。”战云歌翘起唇角，冷笑，“宋百灵你已经露出真面目了！你觉得还有多少机会兴风作浪？你就等着为自己的罪恶埋单的那天吧！”

“那你就太小瞧我了！”宋百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套裙，重新翘着二郎腿坐在了办公桌的后面，挑衅般的望着战云歌，“你一个黄毛丫头还想要整倒我？纯粹是白日做梦！就算是你知道我怎么样？毫不谦虚的说，你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太自信了！”

“我自信？”宋百灵冷哼，“那就走着瞧吧！你今天之所以站在我的面前，不正是因为你没有任何的把柄让警方抓我吗？如果我的罪都坐实了，恐怕我在这里等到的不会是你，而是警方吧？”

云歌知道她说的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这么多事情的发生到结束，没有一件是她亲自参与的，充其量，她也就是在幕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