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种与她年龄不符的镇定，以及镇定中透出来的锋芒，才让人感觉更加的不简单。

战云歌可以收拾掉那么多的人，站在她的面前，这绝对不是个偶然。

“你好，战云歌！”宋百灵缓缓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眼神也逐渐变的复杂。

“那个……厂长、乔总，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市场部主任问道。

“可以了！”宋百灵收回目光，暂时专注于眼前的工作，“具体的事项我们再沟通沟通吧……”

这一场谈判进行的很顺利。

毕竟，山川公司让利了不少，服装厂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很快，双方的合同就签订了下来，生意上的事情算是了结清楚了。

“张主任，今天中午你带人在咱们的职工食堂安排一下，请乔总和她的助理吃顿饭。”宋百灵情绪有些不太好，不想继续和乔宁接触下去了。

“好。那就开始吧！”宋百灵答应了，“请吧！”

会议室的桌子是椭圆形的，签订合同的双方都坐在桌子的两侧，双方的代表顿时就面对面了。

云歌一坐下来，雪亮的目光就刷的投向了宋百灵。

原本宋百灵是不会注意到一个厂长带来的小小助理的，可能是对方的气场太过于与众不同，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

宋百灵把目光投向了云歌，当看到那张年轻充满朝气的脸事，她明显的身体骤然一震。

双眸的瞳仁一阵阵紧缩。

这是……这是……

云歌确信宋百灵已经认出了她，她抿唇，回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乔宁也察觉出两个人的不对劲了，她扭头看了一眼云歌，见她眼底的笑意有点冷。

“宋厂长是对我带来的小助理很感兴趣？”乔宁轻轻的牵动了一下嘴角，轻声的问战云歌，“你愿不愿意给宋厂长介绍一下你自己？”

“当然！”云歌站了起来，双目微微垂下，视线落在宋百灵的眉宇间，“宋厂长，我是山川公司乔经理的助理——战、云、歌！”